暗蹊一驚,看著周圍突然出現的紅色牢籠,本能的想要掙扎。
雙拳在牢籠上大力的砸了砸,發現這個牢籠比他想象中的要堅固的多了,不由得眼光一暗,抬起右手想要將正被素幽萱踩在腳底的,他的那把大長刀召回,用長刀砍開眼前的牢籠。
只是,不論他在怎麼用自己的內力想要召回他的刀,他的刀都沒有絲毫的反應,依舊被素幽萱踩在腳底,絲毫沒有要掙扎的意思。
怎麼會?這是怎麼回事?!
他的劍內有劍靈,而劍靈一般只會聽命於一開始找到他並與他展開滴血認主儀式的主人,不可能在聽命於第二個人的話。可是,為什麼現在卻絲毫不停他的指揮?
似乎早已看透了暗蹊的目的,素幽萱微抿的櫻唇輕啟,如銀鈴般的嗓音與淡淡的語氣,卻在瞬間化作一把利刀,刺穿暗蹊的心。
“不用在掙扎了。現在你刀內的劍靈已被我催眠,短時間內是不可能聽命與你的。乖乖就緒吧。”
暗蹊抬起頭,雙眼冷冽的看著那位凌立在他長刀之上的紅衣女子,好一會後,才洩憤一樣的一拳打在身前這個將他關押起來的紅衣牢籠上。
見暗蹊似乎真的沒有反抗的意思了,江城抬起手做了個手勢,“拿下!”
江城的一聲令下,十幾位士兵立刻上前將那個紅色的牢籠舉起,放置在另外幾名士兵推來的木板推車上。
見一切準備就緒,江城轉身抬頭看向半空中的素幽萱,雙手交叉的放在兩邊的肩膀上,恭敬的說道:“幽萱祭司,臣先將罪犯押回磊皇上前審視。”
素幽萱居高臨下的看著江城,抿唇不語,算是預設。
江城和一群士兵向素幽萱恭敬的行了個禮後,推著那個放有紅色牢籠的木板推車,便進城朝縱陽國的皇宮而去。
一大群離開,縱陽國國都的城門外恢復了原本黑夜就該有的寧靜。
目送一大夥人離開,素幽萱又是一個翻身便平靜的落在地面上,而原本被她踩在腳下的那把大長刀則乖乖的跟隨她,最後安分的落在了她雙手劍。
素幽萱微微低下頭,美目這才仔細的打量起手上的這把長刀。這是一把黑色的大長刀,刀型是彎月形的,看起來普通卻又不普通;刀上還附有劍靈守護,絕對是一把有來歷的好刀。
“幽萱祭司?”
軒轅莫小心翼翼的走到素幽萱身旁,用著試探性的口吻,輕輕地喊了一聲素幽萱的稱呼,生怕一個不小心又說錯了什麼。
素幽萱抬起頭,聞聲望去。只見軒轅莫一臉小心翼翼的站在她身旁的幾步之外,此時的他哪裡還有四年前自以為是挑戰素幽萱的那種囂張?
“何事?”素幽萱語氣平靜的問道。
就是這平靜的語氣,讓軒轅莫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不知道素幽萱有沒有討厭他,他非常記得,父皇說過,如若連幽萱祭司都討厭他的話,他想要登基為王是覺得不可能的了。
素幽萱是他最後的希望,但是當年也是因為她而絕望。
軒轅莫被素幽萱的雙眸看著,想要跟素幽萱說話,但是心裡越是想要跟她說話,就越發的緊張。現在他的雙手都是汗。
“大哥是想跟幽萱祭司說聲對不起吧?”
一道對與軒轅莫來說,非常熟悉及非常討厭的聲音從軒轅莫的身後響起,而這個人,莫屬軒轅瑜了。
軒轅莫轉過身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身後的軒轅瑜,示意他不要說話。
但是軒轅瑜就好像看不懂軒轅莫的眼神一樣,面帶他習慣性的風清笑容,慢慢的靠近如仙女一般的素幽萱,微勾的嘴角一張一合的說道:
“大哥,幽萱祭司這個大度是不會和你計較的。”
軒轅瑜的話將軒轅莫的身份貶低了,說的軒轅莫好像一位乞丐,而幽萱祭司這個高高在上的人怎麼可能會和一個乞丐計較呢?
“軒轅瑜!你給本太子收聲!”軒轅莫被軒轅瑜的話氣炸了。往日裡的囂張和沒腦子的樣子再現,雙手握拳的看著快要走到素幽萱身旁的軒轅瑜,似乎在警告軒轅瑜。
你要是在敢這麼說我,我不管罩著你的人是幽萱祭司還是誰的,我都照打不誤!
軒轅瑜在素幽萱的幾步外停下,轉身對著軒轅莫微笑的說道:“為什麼呢?大哥,臣弟這是在為你求情啊。怎麼不感激臣弟反而還責怪臣弟呢?”
“求情?!”軒轅莫根本就說不過軒轅瑜,現在的他看著軒轅瑜嘴角的那抹笑容,肺都快氣炸了,上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