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帶上你。”
衛景平沒出聲,他正在打算一會兒路過鋪子給孟氏買個簪子,那天看見他嬸子蘇氏頭上帶的珠花,而孟氏卻沒有,想著剛穿來的時候天天被孟氏或抱在懷裡或背在背上的情形,他心裡很不是滋味,一心想要好好孝敬她。
“你是不是不稀罕和我們一起玩?”沒聽見衛景平回話,衛景英心虛地問。
上次去山裡頭掏狼崽兒讓老四受了風寒的事,他嘴上不肯承認,心裡對衛景平卻是有些愧疚的。
儘管他在心裡頭始終覺得去年老四得病不是去了山裡頭吹涼風的緣故。
“沒有啊。”衛景平趕緊說道:“我在想給娘買個簪子,一時走神沒聽見二哥的話。”
“好啊。”聽說要給孟氏買東西,衛景英想也沒想就同意了。
三個小男人揣著60文錢進了簪子店,看了半天,才花50文買了一根帶珠花的鍍銀簪子,包起來帶回去了。
家裡,衛長海把攢了多年的私房錢偷摸拿出來,準備到了明天咬咬牙帶四個崽子去繁樓吃一頓。
他都計劃好了,到了繁樓點一道酸湯肘子,再要十來碗米飯,每人吃點肉就著酸湯下肚兩碗米飯,大約能吃個五六分飽。
餘下個百來文錢,衛長海打算回來的時候買一兜燒餅,誰餓了就拿著吃。
正揣了錢要往外走去找四個兒子,忽然聽見劉婆子在庭院裡咋呼起來:“哎呦,川哥兒你手裡提的是什麼?”
“酸湯肘子和辣子雞。”衛景川流利地道,一點兒都不結巴。
“這,這都是哪兒來的?”劉婆子看著他滿臉的汗漬,忙擦了手去接食盒,食盒上繁樓的圖案標記閃了她褶子厚重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