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二女之母了,就不要在這裡浪費光陰,難道你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兩個女兒嗎?”
“忘記不忘記都是一樣的,世間一切自有因自有緣。”
癸可不擅長跟千姬說佛經打啞謎。
“那麼死去的丈夫哩!你也一樣忘記了嗎?”
千姬像古井不波的面容,因為癸的一句話而泛起了漣漪。
“俗世的種種對貧尼說已經是虛無飄渺的過去。”千姬好不容易顫抖著聲音回答。
“就算女兒可以拋下不理,夫妻情份可以不顧,你因為被德川家康調教,而變得淫亂放蕩的身體,也會因為信佛而有所改變的嗎?”
“施主……施主……施主你……”千姬越來越不平靜的面容,到現在終於面色大變。哀傷、難過、痛苦和自責的表情交集在一起。
“不管你再怎麼偽裝,都無法埋葬自己的慾火,還有改變這個淫蕩的體質。”
“你……枉費我把女兒託負給你的苦心,你究竟有什麼陰謀打算?”千姬又羞又惱的驚問。
“現在才承認薰和繭是你的女兒嗎?”
癸很明白一點,以千姬的出身和性格,不管自己怎麼說她都不可能答應,違背倫常下嫁給女兒的丈夫。既然無法用言語說服,那就只有使用行動征服了。
“我雖然好色,但也不是禽獸畜生,不會去動勾引自己丈母孃的念頭。”千姬警戒的聽著癸的辯解卻還是不能放心。
“因為你的一對好女兒,看不慣你這樣子自我折磨的生活,所以才要我把你收進後宮中。”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你胡說。”千姬一時間玉臉緋紅無法置信。
“是真的。”尾隨癸而來的薰和繭,此時才現身向母親加以說明她們的打算。
“胡鬧!你們太胡鬧了。我已經是出家人,何況他還是你們的丈夫。”
繭哀求著說道:“請媽媽你體諒我們的苦心,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薰道:“薰的想法也和繭一樣。”
為免看到母親和癸Zuo愛而感到尷尬,兩姐妹說完之後,用眼神向癸示意一切交給他處理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