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師長這段時間一定很累吧?我看他瘦了不少,眼睛都凹進去了。”
“那還用說。戰鬥這樣緊張,他身上的壓力大得很,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可惜我不是帶兵的料,幫不了他。”
“你救了他的命,這是對他最好的幫助了。你現在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了。”
“談不上,我這條命還是師長撿回來的,不是他,我8年前就死了。多活了這麼多年,就算替師長死了,也死得值了。”
她看了他一眼,他臉上的表情是認真的,她看出他是個至性之人,對他增添了幾分好感,說道:“趙副官,你該換藥了。來,我先扶你起來把衣服脫了。”
“不用,我自己來。”
他用右手撐在床上,掙扎著想坐起來,隨著他一使勁,身上的傷口頓時象撕裂似的痛楚,痛得他汗水都出來了。譚佩瑤急忙伸手去扶他,一面略帶埋怨地說:“趙副官,你這樣隨便亂動,對傷口可不好。”
他是個魁梧的大漢,身體頗重,她又嬌小瘦弱,費了不小的勁才把他扶起來。她伸手去解他的衣釦,趙義偉不習慣,忙說:“我自己來。”
“趙副官,你不要再動了好不好?你現在是病人,我是護士,你得聽我的。”
他只得不動了,直僵僵地坐在那裡,緊張得額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她見他臉紅的象紫色的茄子,忍不住說道:“看不出你這麼一個大漢,竟然象個大姑娘一樣害羞。”
趙義偉是個豪傑,向來自負是一個響噹噹的男子漢,對她把他形容成大姑娘很不高興,加上精神緊張,背上疼痛,心裡有些發煩,說道:“我就受了點外傷,又沒什麼大不了,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