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著啊,時間拖久了,別說我的兄弟,便是我也不饒你。”柳銀翠面帶煞氣的道。
“曉得,曉得,我這還想趕緊著把心肝兒娶進門呢。”賈五郎說著,那手一撈便將柳銀翠撈在懷裡,臉一壓下,兩張嘴便做了個呂字。一雙手就撕扯著柳銀翠的衣襟,夏天的衣服,本就單薄,這一撕,半片襟兒散開了去,露出裡面鴛鴦戲水的水紅色肚兜,賈五郎一隻大手,便從那肚兜的下面竄了進去,死死的捏著裡面麵糰似的高聳。
柳銀翠雖還是個大姑娘,但一來她性子本就放蕩,二來也知道不給這姓賈的一點甜頭怕事情不會那麼如意,因此打定主意,只要緊守最後一關,其它的便由著他去。一時間,兩人雖沒有真個的顛鸞倒鳳,但除了最後一關,那什麼都用上了,嘴裡直哼哼著。
就在這時,內房的門,被咣噹一聲踢開,鄭典一馬當先。
“好一對姦夫淫婦,我看你們還有何話說?”鄭典身後,鄭老太和李婆子緊緊相隨,李月姐則牢牢扶著自家小姑母,眼裡瞧著屋裡兩人淫浪放蕩的動作,那臉兒也臊的慌,只是擔心著自家小姑母,便守著她不敢離了分毫。
生怕小姑母一個想不開去跳河。
再說賈五郎和柳銀翠兩個正斯混的心旌搖盪,不能自持,沒想突然閉進了一幫子人,又聽得人大呼姦夫淫夫,兩人才反應過來,賈五郎當先站起,柳銀翠一時沒注意,一屁股坐在地上,卻也顧不得其他,只得趕緊手忙腳亂的整理著散亂的衣服,兩人的臉色都從之前的嫣紅轉為煞白。
“岳母大人,娘子,你們聽我說,這,這,這……”賈五郎這了好一會兒,卻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再說啥都沒用,一切都是明擺著的。
“好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不用說了,明天讓你爹孃過來,我倒要跟他們好好談談。”李婆子的聲音冷如寒冰,抬手就抄了門邊的一張登子砸去,被賈五郎躲開了。
“好你個賈五郎,我說我妹子哪去了,卻原來是被你勾引了過來,你壞了我家妹子的名聲,我打不死你。”這時,柳家的人聽到這邊響動,又聽得姚喜福說柳銀翠爬牆的事情,柳家老大柳銀福和老二柳銀旺也衝了過來,那柳銀福一看這情況,別的不說,一把揪住賈五郎,先生便是一拳。
賈五郎左眼立時腫的黑呼呼的。他本是一個外強中乾的孬貨,叫柳大這一頓打,沒兩下便在那裡告饒了起來:“大哥,大哥,不能打了,再打要死人了。”
“唄,誰是你大哥!!說,該怎麼解決?”柳銀福吐了口口水道。然後又看到看在邊上冷眼旁觀的鄭李二家人,柳家大兒也算是有心計的,他自聽到這邊響動,又聽喜福小子說了自家妹子在這邊,便知不好,為今之計,只有先抓了主動,逼得賈五郎休妻另娶,這事才能消停。
所以,他一過來便先下手為強,抓了賈五郎打一頓,好逼他做決定,反正自家妹子已經那樣了,倒不如想法子從賈五郎這裡弄點油水。
“你是我大哥,你真是我大哥。”賈五郎腆著臉道,他其實比柳銀福還大幾歲,不過這會兒為了小命,就什麼也不顧了。這時又接著道:“我是真心喜歡銀翠的,我跟銀翠說好了,我馬上休了李素娥,娶你家銀翠。”
賈五郎這話一說,李素娥就差點氣的昏了過去,一邊李婆子也一臉黑沉的直喘氣。李月姐更是肝火直冒,他家這邊還沒還得及追究眼前這事呢,這賈五郎居然敢說休妻,真當李家無人不成,又想著前世自家小姑母年輕輕的尋了短見,那哪裡還能忍得住,先將小姑母交給一邊的鄭老太,隨後便一步上前,抄起桌上的酒杯盤盞的,全往賈五郎頭上身上砸了下去,然後咬著牙狠狠的道:“唄,就憑你現在這樣,你還想休我家小姑母,真是失心瘋了,我告訴你,沒門,只能和離,而且我姑母的嫁妝一分一錢不能少,還有這些年,她在你家做牛做馬的,你還得補償一百兩銀子,若是不然,我馬上抓了你們去鎮老那裡,你二人少不得枷號遊街,這大熱天裡,弄個重枷,活活枷死都有可能。”
李月姐這話可絕不是恐嚇,大熱天裡,一個重枷,枷進皮肉裡,皮肉很快就會腐爛生蛆,到時,不死也半條命沒了,沒人敢嘗試的。
“說的好,月姐兒,去請鎮老來。”李婆子聲音透著絲絲寒氣,很明顯的,李賈兩姓相好到此已經破裂,再沒有迴轉的餘地,和離是最好的結果。
“別,別請鎮老,月姐兒怎麼說,就怎麼是。”賈五郎叫李月姐說的一陣膽寒,如果光是李家,他倒是不怕,畢竟柳家人在這裡,怎麼也不可能看著自家妹子被枷走,可現在鄭家人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