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大仍是不啃一聲的跪著,一張死人臉,人人見了心底都要冒寒意。
而李月姐也沒出聲,反倒是墨易小子也跟著跪在兩人邊上:“大老爺,他們都是為了小子,一切都是小子的不是,一切都是小子的錯。”
墨易性子木訥,沒什麼嘴皮子,說來說去就是‘小子不是’‘小子的錯’。
聽的那朱老七咧著嘴直笑。
“行了,老七,別嚇糊他們了。”這時,邊上那三十來歲的男子道。
“得,聽你的,二哥。”那朱老七嘿嘿笑道,才又轉過臉衝著李月姐等人道:“行了,別爭來爭去的,你們真當爺們是糊塗蟲啊,事兒一發,爺們就清楚了,那陳獄頭可把知道的事情都說清楚了,李姑娘還塞了他十兩銀子吧?”說到最後那朱老七拖著長音。
“是,大人明察秋毫。”李月姐道,那陳獄頭雖然不清楚後面的事情,但之前由鄭大伯出面,自己花了銀子求他在牢中照顧二弟,由此自然能知道自己在這裡面所扮的角色,自己是主犯,鄭大伯和鄭典只能算從犯。
“不過啊,你們這下可不得了啊,救了整個江淮士林,江淮計程車人欠了你好大一個人情哪。”那個朱老七繼續道。
李月姐是真的一頭霧水,鄭大也不清楚,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