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大伯孃和鐵牛媳婦兒相視一眼,六郎和六郎媳婦兒今天可怪了,說有事情要說,可這進屋坐下了,卻又沒聲了。
“六郎,月姐兒。什麼事啊,說吧。”鄭大伯孃道。
鄭典一咬牙:“大伯孃,你要挺住,鄭星帶來的訊息,大伯和三哥出事了。”
“出了什麼事了。可是跟人打架傷到了?”一邊的鐵牛媳婦兒一臉慌張的問。
“出事了?”而此時鄭大伯孃那臉上的血色迅速的退去,隨後她的身體便發抖了起來,鄭家做為刀徒出身。好勇鬥狠,用鄭老爺子的一句話,除了生死無大事,她明白,六郎這時說出事了,那便是生死大事。
“說清楚,到底出什麼事了?”想著心中的猜測,鄭大伯孃顫抖著聲音問。身體也跟打擺子似的。
李月姐上前,緊緊的握著她的手。一邊鐵牛媳婦兒聽到自家婆婆的話,那臉色也一下就白了。
鄭典正待答話。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隨後伴著便是鄭四娘子的哭嚎:“大嫂,大嫂。大哥和鐵牛侄兒走了……咱鄭家的天塌下來了。”隨著聲音,鄭四娘子便一頭衝了進來,後面跟著鄭星。
“鄭星,把你娘扶出去,別在這裡添亂了。”聽著鄭四娘子的哭嚎,鄭典擰著眉衝著鄭星道。
鄭星也是一臉悻悻,扶了鄭四娘子出門,然後又回頭衝著鄭典道:“我爹和二伯他們都來了。”
“好,我知道了,這就過來。”鄭典點頭。
而這時,鄭大伯孃聽到鄭四嬸子的話,臉色更白了:“走了?是什麼意思?你們快說啊,是什麼意思?”鄭大伯孃此時卻盯著李月姐和鄭典嘶吼,臉上一片絕望。一邊的鐵牛媳婦兒也完全的傻了。
李月姐境有一種不忍同她們對視的感覺,只是鄭大伯孃卻是固執的盯著他們。
“在淮安,亂民和水匪勾結,衝擊了漕船,大伯和三哥為了保漕糧,最後遭了亂民的毒手。”鄭典哽咽的道。
“你們是說鐵牛和你大伯都死了?”鄭大伯孃繼續顫抖著聲音問,眼眶已經赤紅赤紅的了。
“大伯孃,三哥走了,不過,大伯還在呢,只是傷重,大哥二哥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