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他大伯二伯那裡問問。”李月姐那心提了起來,揪成一團,立刻換了衣服,然後帶著青蟬就直奔新屯那邊。
漕船已經南下了,不過,今年,因著鐵九郎同鄭大兩家船幫合併,再加上衛所漕幫,以及年家船幫,四股幫派合為一股,由鐵九郎帶隊南下,鄭大伯則因著柳銀翠案還有要查馮婆子的事的緣故,沒有跟著押船了,由鐵牛押船南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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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 變天
新屯,鄭家主宅。
一盤滷豬舌,一碟豬耳條子,一盤花生米,再加上幾個雞蛋素炒,鄭大和鄭二兩兄弟吃著酒。
“可確認了?”鄭屠問,天熱,一腦門子油光發亮的。
“確認了,你看。”鄭大說著,他一貫板著個臉皮,鄭二已是見慣不怪了,看著鄭大遞上來的一疊子文書。
“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大字不識一個,你還是跟我說說吧。”鄭二推開文書。在認字方面,鄭家屬他最沒出息。
“馮阿婆,閨名荷姑,曾是花婆子,也就是花媒婆的那個老孃手上的灶娘,倉莊人,夫家馮立,原來河上的縴夫,四十多歲了窮的娶不上老婆,後來他變賣的家裡 的房子,才從花婆子手裡買下了荷姑,之後就帶著荷姑離開了倉莊闖西口去了,年下來,靠著賣命倒也打下一份基業,在西口那邊開了一家馬場,此後一直在西口生 活,兩人育有一子一女,長子名叫馮石頭,就是馮祿的爹,次女馮桂娘,就是渠馮氏,後來馮家在西口得罪了胡人,在西口呆不下去了,就變賣了馬場準備回來,可 就在要回來時,馮家惹上的時疫,耗盡家財,最終馮老頭,馮石頭夫婦最後卻都死了,只有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