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通州,到通州落戶也是不錯的。
如此想著,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李月姐便起來,照例做完豆腐,然後就一起會合了自家阿爺阿奶以及二叔直接去了周家。至於墨易,壓後一步。
李家一行人,不一會兒就到了周府門口,到了這時,周家沒理由不見了。
“怎麼,你們是要來把金鳳領回去?”周大爺看著面前李家人道,曾經他眼裡不屑一顧的泥腿子。居然也登堂入室的來跟他周家叫板要人了,想到這裡,他便狠狠的瞪了李月姐和李墨易一眼。
究其原因,便是那一場賄舉案。讓鄭家佔了先機,此後,周家就步步落後。到如今,連李家這樣的人家都趕上來了,讓他的心裡一陣陰鬱。
“是的,我自家的孫女,我領回去重新管教。”李婆子語氣森冷的道。
“不可能,她雖是你的孫女,但嫁入周家。便是周家的人,犯了錯了,自然要按周家的規矩罰。”周大爺一臉黑沉的道。
“我家金鳳是不是真犯了錯還兩說,只是這個傻丫頭即寫了認罪書,那老婆子亦無話可說。不過,她這一點已符合七出之條,周家可以休啊。”李婆子以退為進。
“休?那豈不便宜了她,你們真想領回她也行,周家按族規沉塘,你們領屍體回家。”周大爺一步不讓的道。
“你……”李婆子嗆了一口氣,差點呼吸不過來,周家可真狠哪。
李月姐在邊上也是倒吸了一口氣,雖然她早就料到周家會這樣。可真等到周家這麼說,那背心還是直冒冷氣的,在金鳳這件事上,自家根本沒有跟周家討價還價的餘地,現在就看墨易那邊了。
說曹操,曹操到。
就在這時。門房來報:“李墨易求見。”
“讓他進來。”周東源冷聲的道。
“大少爺,救我,大少爺,救我。”就在這時,陣陣慘叫傳來。
周東源不由猛的站了起來,才看到,墨易和兩個衙差押著姓刀的管事從外面進來。
“這是怎麼回事?”周東源狠狠的瞪著墨易。
“我還奇怪怎麼回事了呢?按你們周家的說法,我家金鳳姐跟此人有私情,因此被軟禁後院,可我就奇怪了,敢情著姐夫你戴綠帽子戴的很舒暢,居然只懲罰我家金鳳姐一個,這個罪魁禍首還優哉遊哉的逛大街,這世上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李墨易說著,頓了一下又冷聲的道:“又或者,其實我家金鳳姐跟此人的私情是假,是你周東源為了停妻另娶而栽的贓,所以,此人才能優哉遊哉的安然無恙。”
李墨易一翻話,極盡嘲諷又鏗鏘有聲。
李家一眾人全站了起來,瞪著周家,李月姐也暗地裡屋了一下拳,其實她昨天跟墨易商量,便是讓他帶人藏在周家附近,把這個刀管事抓來。
因著前世的緣故,李月姐知道的,這個刀管事的妹子正是周東源的一個小妾,還很得寵,而此次明顯著,刀管事就是受周東源指使,故意挖了個坑讓金鳳栽了進去,所以事後,周東源也只是先讓他到山裡去看山,暫避風聲,可偏偏刀管事奈不住寂寞,又跑了回來,怕是周東源還不知道,她讓墨易抓刀管事,先拿到刀管事的口供,這樣,自家跟周家就有了周旋的餘地,另外,也要是要拿刀管事開刀,周家為了撇清,使不得要親手處置刀管事,也順便噁心周東源一把。
“東源,這是怎麼回事,這種膽大妄為,奴欺主的奴才,他怎麼還好好的在這裡,我不是讓你打斷他的腿發賣出去的嗎?”這時,周大爺狠狠的瞪著周東源道,他早就叫這小子暗裡處理掉這姓刀的,沒想這姓刀的居然還在柳窪。
“爹,我是要處置這小子的,只是我屋裡那賤人事先得到了訊息,偷偷給他報了信,讓他逃了,我這段時間正派了人手在查。”周東源有些陰狠的道,這會兒自然不能說自己被小妾纏的沒法了,只是讓姓刀的去山裡躲,偏這小子不省事,給他惹麻煩,這會兒便是什麼下場也怨不得他了。
隨後卻朝著墨易一拱手:“多謝墨易了,這姓刀的是我家的逃奴,也幸虧你把他抓回來,要不然他在外面亂說,我周家倒無所謂,可你李家的明聲就毀了。”
李月姐在邊上聽了周東源的話,嘴角翹起一個嘲諷的笑容,這周東源多貼心啊,到是處處為李家的名聲著想。
“怕是不盡然吧,這是刀管事的口供,據他說,他做的一切可都是你指使的,我家金鳳姐可著著實實是冤枉的。”李墨易說著,丟了一份口供在桌上。
這姓刀的根本就是個慫貨,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