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個太安份的,這鄉下地方,女兒家能有個什麼好歸宿,真跟了夫人說不定還是她的造化呢。”那秦媽媽壓低著聲音道。
月嬌兒在邊上側著耳也沒聽清,這會兒便一臉狐疑的道:“那夫人是幹什麼的?”
雖然自年邊見過這婦人後,她就曾跟鄭四嬸子打聽過,知道這婦人是京裡的一個大人物,可倒底幹些什麼她還不是很清楚。
“我家夫人在京裡可是頂頂有名,手下掌握著糧,絲,櫃坊,酒樓等好多的股份,你跟著我家夫人吃香的喝辣的且不說,便是隻要學了我家夫人三成的本事,便能讓你執掌一地的經濟,到時,便有許多的人仰著你吃飯呢,那得多大的風光啊。”那秦媽媽巧舌如簧的道。
別說,她這一說,月娥還真心動了,月娥本就是一個鑽錢眼裡。再加上又正是心情低落之時,於是便又問道:“那夫人是哪裡的?跟著夫人要賣身嗎?我可說好了,賣身我是不幹的。”
“夫人自是京裡的啊,不過江淮那邊也有家業。說不得也要往江淮跑跑,但一年大多數時間還是呆在京裡,說起來京裡離你這也近,騎著驢兒,兩個時辰就能跑個來回,而且我家夫人心善,不需要賣身的。你跟著我家夫人便是做學徒,當然,做事也得守規矩,不得做那宵小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