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逸軒對面的時候失了手,落在了司馬逸軒的手中,你得想辦法把他弄出來。”中年女子淡淡的聲音中全無感情,似乎說得完全是與自己無關的事情,“雖然他不是你的親哥哥,但畢竟是同一個父親,落在司馬逸軒手中,定是難保不被司馬逸軒查出事情來,你現在是皇上的愛妃,要利用你的權利把他從司馬逸軒手中搶過來,若是做不到,你父親讓我轉告你,就立刻結果了他,免得他洩露了我們的事情,讓事情敗露。”
“難道,”蝶潤悲哀的抬起頭來,看著自己面前的女子,輕聲說,“不是父王和皇后所生的子女,就命該如此嗎?五哥哥他雖然不是皇后所生,但也是父王的孩子,有著他的血脈,難道就因為他失手落在軒王爺手中,就該斷送了性命嗎?蝶潤呆在軒王父身邊這麼多年,知道他的為人處事,他不僅聰明過人,而且武藝出眾,非常人可比,能夠在他手中揀了性命已經是大幸,是意外中的意外,為何父王還要結果了五哥哥的性命?縱然他不是烏蒙國未來的君王,但也不至於要如此結果吧?姑母,蝶潤覺得很難過。”
中年女子輕輕嘆了口氣,輕聲說:“我知道你心中悽苦,有著說不出的難過,為了烏蒙國,你做了太多的犧牲,卻不能象蕊公主和萼公主那樣堂堂正正的活著,你為了能夠獲得大興王朝的訊息,不惜做了青樓女子,甚至一生一世不能夠以烏蒙國公主的身份出現在別人面前,但是,這就是你的命。就如蕊兒,大興王朝的二太子司馬溶已經派人前去提親,你父王已經準了他的請求,要把蕊兒嫁給司馬溶,現在已經在準備嫁妝。你當她能如何?只能哭上幾聲,卻違返不得你父王的安排,能夠取而代之,讓烏蒙國代替大興王朝通知這天下,是你父王祖祖輩輩的夢想,他們豈肯為了你們的幸福而放棄,你,和五太子,只能認命,誰讓你們投生在這樣的家庭!”
“蕊要嫁給二太子司馬溶?”蝶潤訝然的看著自己的姑姑,不相信的說,“她是父王和皇后娘娘的親生女兒,一直疼愛有加,為何選擇了她做司馬溶的太子妃,那並不是一個值得託付終生的男子,嫁了他,只可能是悲哀的一生一世。”
中年女子淡淡的說:“這就是你們各自的命。”
蝶潤不再吭聲,低下頭。
“如果沒事的話,我要走了,這兒畢竟是皇宮重地,我下得藥也不能堅持太長時間,如果有人醒來,也是麻煩的事情。”中年女子低聲說,“你一定要在最短時間內讓自己懷上身孕,並且生下一個健康的龍子,讓他取代司馬銳成為大興王朝未來的皇上!這是你父王一再囑咐的事。如果你可以做得到,你父王答應會對外公開恢復你是烏蒙國潤公主的事情。”
蝶潤悲哀的搖了搖頭,悲哀的說:“蝶潤已經失去了一切,失去了自由,失去了自己最愛的男子,這身外的名號對蝶潤來說有什麼用呢?蝶潤會努力做到讓父王滿意,祈求父王可以活得幸福些。”
中年女子難過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侄女,有些黯然,匆匆轉身離開,臉上有著隱約的淚意。只留下蝶潤一個人跪在那兒,默不作聲。這個世界太多謊言,所有一切,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蝶潤苦笑了一下,自己與叢惜艾是不是同樣的可憐?看著叢惜艾喜歡司馬逸軒,自己從中作梗,逼迫得叢惜艾最後不惜說出她的心理話,卻失去了司馬逸軒,也徹底失去了司馬溶,最後落得個無人疼無人愛的地步,雖然她沒有見過叢惜艾,但是,她可以想象得出此時叢惜艾的狀況。二太子司馬溶怎麼可能可以容忍一個表面上對他百依百順卻在心裡藏了另外一個男子的女子,縱然這位女子是他從小就喜愛的。而叢惜艾一心愛著的男子卻心裡只有叢意兒一個女子。這其中的苦,此時,她真是再清楚不過。
風越來越寒,蝶潤覺得寒意不禁,站起身來,回到房內,站在門口,卻整個從呆愣在當地,眼睛睜得大大的,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知何時,皇上已經穿戴整齊的坐在桌前,面沉如水的看著她,眼中全是殺意,彷彿吃了她的心都有。叢雪薇安靜的,面帶微笑的站在皇上的身後,面色依然有些蒼白的她,此時看來美麗動人,卻冷若冰霜。蝶潤突然想起叢意兒對她說過的話,是啊,這皇宮豈是她一個青樓女子玩得轉的,她以為她勝得了叢雪薇,卻沒想到,事情突然變成這個模樣!
她靜靜的站著,叢意兒的話突然在腦海中一字一句響起。
“叢雪薇她原也不過是個單純女子,只是這皇宮呆得久了,人也會變的。這場戰爭,沒有最後的勝者,你們爭什麼?爭你們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皇上可以迷戀你,也可以迷戀別的女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