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撥出了劍,鮮血噴射了她一身一臉。叢意兒迅速一下子點住蕊公主的穴位,如果不止住她的血,只要一會的功夫,蕊公主就會沒命的。如果蕊公主真出了事,不要說烏蒙國不會對大興王朝罷休,就是個人來說,也真是有些可惜,她,只是一個為愛做出不該做出的決定的可憐女子。如果她也知道司馬逸軒還活著,她會如何面對?
蘇婭惠整個人有些哆嗦,她覺得呼吸裡全是一種說不出的甜腥之氣,臉上流著熱熱的液體,手上也是紅紅的顏色,但是,她不知道害怕二字怎麼寫,她只知道她要替司馬溶做些事情,這是她可以愛他的唯一機會,不論結果如何,最起碼她為他做了她能夠的事情。她鼓足所有的勇氣,盯著面色蒼白的蕊公主和一臉怒色的丫頭,慢慢的說:“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不要亂賴人,明明是我心裡嫉妒蕊公主嫁入二太子府,奪了二太子對我的感情,所以才會出手傷了她,有誰可以證明是二太子動得手?你們到是說來聽聽,皇上,難道您看到了二太子出手了嗎?只是婭惠不知禮數,一時心中嫉妒,沒了理智,動了手,傷到了蕊公主,是婭惠的不是,我不信一個自以為了不起的烏蒙國會為一個二太子的妾妃吃醋的事情就對大興王朝和二太子不利,那就太沒有禮數了!”
叢惜艾眼睛看不到,但是她聽到了全部,聞到了空氣中的血腥之氣,她多少知道了事情大概,心中一聲長嘆,可憐的蘇婭惠,她愛司馬溶,愛得如此不計後果,平常到是小看了她,原來愛情真的可以讓人做傻事而不管不顧。
所有的人都呆愣在當地,包括司馬溶,他呆呆的看著蘇婭惠,看到蘇婭惠一臉的慌亂,但完全不放在心上的絕決的看著蕊公主,他真的沒有想到此時她會如此!
叢意兒扶住蕊公主的身體,輕輕的嘆了口氣,用只有蕊公主可以聽到的聲音,輕輕的說:“不過是第二個你,如你愛逸軒般的愛著司馬溶,你不應該惱她,她不過是你的翻版,就如你為了逸軒賭上自己一生一世的幸福般,還要你再繼續下去嗎?”
蕊公主的身體有些哆嗦,她覺得自己的意識有些混亂,腦子裡有些空白,很難集中精力,但叢意兒的話她聽得真真切切,她看著蘇婭惠,叢意兒說得不錯,此時的蘇婭惠不就是另外一個自己嗎。如果有機會面對皇上的時候,只要有可能,她也會對皇上動手,會親手結果了皇上,為了司馬逸軒,她也會做任何的傻事。
皇上不知道要如何處理面前的狀況,不知道要如何進行下去,婚禮肯定不能繼續下去了,蕊公主受了重傷,就算是全部人都承認是蘇婭惠乾的,替司馬溶揹負了所有的責任,可是,蕊公主的傷也不會消失,只能夠讓她先休息一下,養好了傷再說,再說,她頭上的蓋頭又掉了,這婚禮只能暫時到此為止。
“皇上,如今這種情形,也只能罷了,不如讓蕊公主先到宮中養傷,待她傷好之後再從長計議如何?”叢雪薇安靜的說,心中嘆息著,這世上到底有多少的痴情女兒?
“來人,送蕊公主去休息。”司馬澈的聲音在外圍突然響起,他來得有些遲,但看到了剛才發生的一幕,此時,他搶在自己父親的前面說出決定,面對父親的時候,司馬澈的表情裡有了陌生的味道,雖然有尊重,卻有了一份冷漠,甚至並不顧慮到是不是要由皇上自己先說出決定比較好一些。“既然事情這樣了,大家不要再聚集在這兒了,還是先都回去吧,不過,這位丫環,還是暫時不要離開的好,我很想知道,是誰同意你也可以帶劍入內的?這劍是如何作用的?難道還擔心蕊公主會在自己夫君的家中遇到危險不成?”
那丫頭一窒,竟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司馬澈和司馬溶不同,他問話的時候,語氣中有著凌利和不容置疑的成份,有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架式,讓觀者心中生出怯意來。
司馬澈冷漠的看著面前的小丫頭,冷冷的聲音說:“若不是念著你家主子受了傷,需要有個知己的人在一旁照顧,此時定不會吧饒了你,你去照顧你家主子,不許隨便走動,待你家主子傷勢好了後,再與你理論今日發生的事情!滾!——”
叢意兒看著小丫頭一臉狼狽的離開,忍不住輕輕一笑,這個司馬澈還真是有辦法,在這個時候,短短數語就可以解決問題,這丫頭帶劍進來一定是有原因的,只不過她的目的還沒有達到,被司馬澈搶前佔了個先,是啊,在婚禮上帶著劍,擺明了是要找事。
“叢姑娘,多謝你剛才出手封住了蕊公主的穴位,若不是你封的及時,只怕蕊公主就會凶多吉少了。”司馬澈溫和的一笑,禮貌的說,“其實若論起來,此時您應該是司馬澈的長輩,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