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艾的下落,但是始終沒有訊息,此時突然看到叢惜艾出現在自己面前,真是驚喜萬分。
“你,你這幾日去了哪兒?為何怎麼也找不到你?”叢雪薇幾乎落下淚來,看到司馬溶,淚水就真的落了下來,哽咽著說,“二太子,你,你快去看看你父親吧,他,他——”
司馬溶衝進房內,外面雖然寒意逼人,這兒卻是溫暖如春,一眼看到自己的哥哥站在父親的床旁,表情沉重,正低頭看著躺在床上的父親,聽到他的腳步聲,抬起頭來,卻沒有說話,並示意他小聲些。
司馬溶看到床上躺著的父親,臉色蒼白,渾身無力,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很奇怪,他初時以為自己看錯了人,因為他的第一感覺是,床上躺著的是個公公,而不是例來威武雄壯的父親!皇上閉目躺在床上,正在休息的模樣,臉色蒼白而細膩,看起來有些莫名的彆扭。
“大哥,父王他怎麼了?”司馬溶小聲問。
司馬澈示意他出去說話,出了臥房,看到外面正在交談的叢惜艾和叢雪薇,司馬澈眼中閃過一絲嘲諷的意味,但一瞬即逝,就連司馬溶也沒有看到。司馬溶全心都在躺在床上的父親身上,盯著司馬澈,等著司馬澈開口。
司馬澈關上通往臥房的大門,輕聲責備道:“你這幾日去了哪裡?宮裡出了這麼多的事情,你竟然不管不問,你忘了自己是大興王朝未來的皇上的事情了嗎?父親出了這些事情,你應當替父親分擔的,大哥真是失望。父親這幾日突然染了奇怪的病,身體迅速的不適起來,宮中的太醫們也診治不出原因,已經派人去到烏蒙國請大夫來,或許可以解釋其中的原因。”
“叢惜艾她或許可以看得出原因,畢竟她在烏蒙國呆過,多少知道些。”司馬溶輕聲說,沒有解釋他消失的原因,如果告訴自己的哥哥,自己是被一個叫蘇從的公子從二太子府裡劫持走的,大哥會相信嗎?估計可能性不大!誰會相信一個外人可以隨便的從宮中劫走一位太子?!他看了一眼外面正與叢雪薇講話的叢惜艾,說,“大哥,剛剛看到皇后,她怎麼蒼老的如此厲害?”
司馬澈輕輕搖了搖頭,說:“或許是這幾日照顧父親累的,這幾日一直是她陪在父親身邊,等父親身體恢復了,她休息些日子可能就會好一些。”
叢惜艾陪叢雪薇進入臥房看皇上,從裡面走出來後,叢惜艾面帶為難之色的,有些遲疑的說:“我不敢說,因為我也不是太清楚皇上究竟是怎麼了,但是,可以斷定的是,皇上絕對不是生病,而是中了毒,這種毒應該是來自烏蒙國,如果我猜得不錯,這毒一定與蝶潤有關,這種毒,我,”叢惜艾頓了一下,猶豫的說,“在烏蒙國的時候我好象聽人說過,烏蒙國有一種藥藏於宮中,從不外傳,如果有哪位妃子或者皇親犯了淫亂之罪,就會用一種藥作為處罰,這種藥極是邪門,可以讓人縱有七情六慾也如石人一般,也就是說,女人不再是女人,男人也不再是男人。但是,皇上,他,是如何中的毒的?不過,我也不敢肯定,或許是我猜錯了,可以找到蝶潤嗎?如果找到她,就可以問出原因,或許還可以找得到解藥。”
叢雪薇臉色一變,司馬溶也一愣,只有司馬澈面上依然沉靜如水,沒有任何的反應,大家似乎習慣了他的這種冷靜,並沒有人在意。
“蝶潤她現在下落不明,在那次圍攻軒王府中,她失了蹤影。”叢雪薇猶豫了一下說,“那一日她被意兒帶走後,就被安置在了軒王府,當時圍攻結束後,在抓到的人中,並沒有發現蝶潤,曾經派人四處查詢,卻並沒有任何有關她的訊息。她一定是被軒王府的人給藏了起來。如今軒王府的人雖然有些人被關在大牢中,但是,大太子並沒有審出有用的資訊,有些人躲藏起來,包括甘南和甘北,想必蝶潤一定和他們二人在一起。”
司馬澈淡淡的介面說:“那些被抓的人並不是皇叔身邊最重要的人,所以不知道蝶潤去了哪兒,正如皇后娘娘所說,蝶潤定是和甘南甘北兄弟二人在一起,但是他們二人武藝出眾,雖然派了人四處查詢卻並沒有他們二人的訊息,所以,也沒有關於蝶潤的訊息。這事一定和蝶潤有關,宮中爭風吃醋的事情太多,這一次只不是過惹得大了,牽連到父王,希望派去烏蒙國的人能夠快些回來,帶回那兒可以治療此病的人,解了父王的痛苦。”
司馬溶忍不住問:“皇叔和意兒的屍體找到沒有?”
“沒有。”司馬澈靜靜的說,“父王也曾經吩咐我四處尋找,但是,那懸崖太高,下面是萬丈深淵,大海洶湧,根本無眾查詢,就算是天下最好的武林高手,也逃不掉的,更何況是叢姑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