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澈更合適些。聽到外面的腳步聲,他猶豫了一下,把手中的手絹悄悄的塞進了枕頭下,這幾日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總是喜歡這些個平日裡只有女子們才會喜歡的東西。
“父王,孩兒來看您了。”司馬溶施了禮,鼻端嗅到一股莫名的香氣,很女性化,平日裡在父王這個房間裡不太常聞到,除非是皇后娘娘在這兒,有時候會有這種香氣,但是,現在叢雪薇也在療傷,她不在這兒,為何會有這種香氣。他瞪了一下站在一邊的太監,低聲而惱怒的說,“父王正在不舒服的時候,是誰讓這房間裡充滿了如此濃郁的香氣,真是膽大。”
太監臉嚇得蒼白,偷偷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皇上,猶豫一下,沒敢說話,這種香氣本是皇上讓他們燻的。
“罷啦,別在那兒指責他們了,他們不過是奴才,哪裡有如此大的膽子在皇上休息的房間裡燻如此濃郁的香氣,這是皇上本人的主意。”蕊公主冷冷淡淡的說,“這不過是皇上身上的藥性發作,開始喜歡這些個女子們才會喜歡的東西而已。”
司馬溶一愣,看著蕊公主,有些疑惑但沒能問出口。
蕊公主看著躺在床上的皇上,忍不住笑了笑說:“皇上,您可真是幸運的很,這種藥,就算是在烏蒙國也不太常用起的,不過看樣子下藥的人真是頗費了些功夫,讓您可以不知不覺中了道。看目前情形,您的藥性已經發作的很厲害了,您大概已經從開始的痛苦轉成了目前的享受了吧。是誰下的如此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