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讓她過去伺候皇上的,因著這幾日您見皇上寂寞,特意讓她過去的。皇上昨晚寵幸了她,如今她去了暖玉閣,皇上說她有些怕寒,所以特意安排她去了那兒住上幾日。”
司馬逸軒似乎並不覺得有什麼意外,只是淡淡的說:“果然聰明,昨晚猜到她會利用自己,放了她一馬,她竟然不肯放了自己。皇兄是怎樣的人,她應當清楚,她竟然如此把自己放入一場旋渦中,真是可惜了她的聰明。且由她去吧。”
甘南猶豫了一下,輕聲說:“屬下擔心她會因愛生恨,處心積慮的陷害主人,以她的聰明,她可以在一夜之間得到皇上的寵幸,屬下擔心她會利用這種聰明陷害主人,令主人為難。”
司馬逸軒淡淡一笑,淡淡的說:“不必擔心,她如何一個人,本王最清楚,畢竟是救了她一命,她也陪本王走過了許多的日子,只是可惜太過聰明,反而誤了她自己,對本王來說,唯一失望的是,她沒有聽從本王的最後告誡,做個普通人。那皇宮比不得醉花樓,她可以依靠的只有自己的容顏和皇兄對她的新鮮感,她只是鑽了叢雪薇這幾日身體不適的空,只是對付宮裡的那些女人,就足夠她傷神的,只怕是沒有時間再來對付本王了。”
甘南微低著頭,還是有些擔心的說:“主人,您廢了她的武藝,可是以她的聰明,她寧可以依照以前的路子再重新練,如果她刻意對付主人您,還是有些麻煩的。”
司馬逸軒淡淡的說:“這到不是本王擔心的事,本王所擔心的到是叢雪薇的身體,怎麼突然間就越來越虛弱了呢?她本也是有武藝在身的人,而且在宮裡是皇兄極為寵愛的人,一直都是皇兄最相信的人照顧,正陽宮裡裡外外全是皇兄跟前的人,她的飲食起居都是小心再小心,可她依然出了這種狀況,並且太醫們根本診治不出任何原因,這,定有可疑之處!”
甘南輕抬手阻止剛剛進入的甘北開口,靜靜的聽司馬逸軒繼續說下去。“現在讓宮裡的人小心檢視一下,素日裡都是誰在叢雪薇的附近出現,不論是誰,都要稟告本王,如果真是有人在其中作了手腳,這個人就一定是城府極深之人,而且,絕對是司馬溶最強有力的競爭者,或者說,這個人才是有心要繼承皇位的人。”
“是。”甘南和甘北同時回答,彼此看了一眼,甘南才輕聲說,“叢姑娘如今還和太上皇呆在一起,是不是要接回來?”
司馬逸軒輕輕搖了搖頭,說:“父王是個極固執的人,如果本王此時硬要帶意兒回來,父王也不奈何不得本王,但是,這樣反而會令意兒很難在宮中立足。那兒是意兒一直好奇之處,她呆在那兒絕對不亞於呆在軒王府,暫時不必帶她回來,就讓她和父王在一起呆上幾日吧,說不定,她會解了父王心中一直不得解的心結。”
叢雪薇躺在床上,覺得很疲憊,這段時間是怎麼了,怎麼老是有這種感覺,貼身的奴婢走了過來,輕聲說:“娘娘,您此時要起來嗎?外面的霧氣很大,什麼也看不到。”
叢雪薇看著自己的奴婢,嘆了口氣,說:“就算是本宮想要起來,此時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曼蓮,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你的表情掩飾的不夠好,說於本宮聽聽。昨晚皇上沒來,是不是去了別處?他昨晚寵幸了哪位妃子?”
曼蓮猶豫了一下,輕聲說:“昨晚皇上沒有過來,可是,聽皇上身邊的人說,皇上昨晚寵幸的不是宮裡的哪位嬪妃,而是,軒王爺的女人,醉花樓的蝶潤。今早,皇上把她送去了暖玉閣,這幾日暖玉閣正在清理,原本過些日子娘娘您要搬過去的,再過些日子天氣就涼了,娘娘您素日裡不耐寒,可是,蝶潤那賤人卻提前搬了進去,並且住在娘娘您素日裡住的房子的旁邊。真不知道軒王爺是怎麼想的,怎麼會想到這樣一招,皇上也是,別人玩殘的女人他也要!”
“曼蓮!”叢雪薇厲聲說,“說話小心些,別送了命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去請二太子妃過來,本宮說得是惜艾,不是婭惠!速速請她過來,就說本宮有急事要找她。”
曼蓮自知說話不小心,也不敢再多說,立刻退了出去。
叢惜艾隨著曼蓮趕來正陽宮,司馬溶一直和蘇婭惠在一起,她到是很容易就可以出來,不必花時間陪著司馬溶。進到正陽宮,一眼看到自己的姑姑正半臥在床上,臉上有些蒼白,神色極是疲憊,好像很累很累的樣子,沒看到皇上的身影,大約是去早朝了吧。
“惜艾見過皇后娘娘。”叢惜艾跪下行禮。
“罷啦,快些起吧,這兒沒有外人,不必如此拘禮,曼蓮,去外面瞧著些,不許任何人打擾我們娘倆說話,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