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家人跟隨,更不要其中不乏富豪之家,所帶的小廝家丁更是隻多不少,如辰玉自己就帶了十幾個人,身邊的葉銘鳳帶的人也不少。
“不知葉兄,喜愛喝哪一種茶?”看著坐在自己對面面色從容,身姿清雅的葉銘鳳,辰玉心中不禁一讚。
“鐵觀音吧,林兄呢?”雖然說是初次相見,但是葉銘鳳卻是感覺眼前這位著實是值得相交。
“哈哈哈,我跟葉兄一樣,也喜歡鐵觀音。”說完辰玉就扭頭對身邊站著的小二道:“小二哥,給我們來壺上好的鐵觀音即可。”
“好嘞,客官您捎帶,馬上就來。”說著這小二就滿面笑容的快步下樓了,說起來他是最喜歡會試了,不說茶樓來的人多,而且有錢的人也不少,這幾位一看就是富貴人家出身,他要是伺候的好了,到時候他們給他的賞銀還會少嗎?這小二是越想越開心,這動力也是越想越足啊。所以不過一會的功夫小二就將茶給端了上來。
葉銘鳳輕抿了辰玉一口茶道:“林兄是蘇州人,不知林兄否見過子越先生。”
辰玉正在喝茶,聽了此言不禁一頓,原本就知道自家師父的名氣大,只是他在蘇州經常的見到柳子越,所以也就是把自家的老師當成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來看,現今看著對面的葉銘鳳一臉嚮往面帶崇敬的表情,真真的是不適應啊。
“那位正是家師。”辰玉一說完,對面的葉銘鳳就吃了一驚:“啊,真是沒想到林兄竟然是子越先生的高足,今兒個真是失敬了。”說著葉銘鳳就起身像辰玉施了一禮。
“銘鳳兄這是何意,先生是先生我是我,銘鳳兄如此可是看不起我?”辰玉看葉銘鳳行如此大禮心中,心中一陣的慌忙,剛剛還說的好好的,怎地行起禮來來了。
葉銘鳳也尷尬,他剛才一聽辰玉是自己最最崇拜的子越先生的弟子,不由的就像他行了禮,沒辦法他慕子越先生久矣。
辰玉很後悔,他不該說他認識柳子越,更不該說自己是柳子越的徒弟,看著原本仙風道骨的葉銘鳳現在卻一臉興奮的不住問著自己,什麼子越先生長的是什麼模樣?有什麼喜好?連自家師父有幾名妾侍這人都要問上一問,真是搞的他頭痛無比。誰來幫他把此人的最給堵上啊!辰玉心中不住的向天上的各大星宿祈求著。
救星來的不是一般的快,辰玉這邊剛想來一救星,那邊小二就領來了兩人,原本樓中客滿早就坐不下,所以後來者大多去了他處,不過這兩個人卻是不一樣,他剛剛收了人家二十兩的賞銀呢,能顧得上他們家好幾個月的生活,怎麼著的他也得給這兩人找一個位置啊,所以他就想到了辰玉他們這桌。
“客官,那邊那兩位想和您拼上一桌,您看?”小二諂媚的對著辰玉笑道,他是真的怕,這桌的客人不答應,要不然他的二十兩銀子就飛了。
“哎,你不是那個林如海家的公子嗎?”這邊辰玉還未回答,那邊水淵就認出他來了,其實辰玉這幾年除了身子拔長了之外,變化並不是很大。
辰玉這才注意到眼前的人一個是水淵,另一個則是當今的聖上水臻,其實對於水臻,辰玉也想明白了,這個時代的人多是注重君臣之禮,所以他命令林如海去尋找鹽商逃稅的證據,那也是林如海該做的事,俗話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也就是這個道理了,再加上他給林辰玉的千年雪蓮,算是救了林如海一命,所以林辰玉心中卻是升起了感激之情,不得不說水臻這步棋走的很妙。
“原來是兩位齊公子啊,請坐!”說著辰玉就站了起來請這兩人坐了下來,旁邊的小二不禁的舒了一口氣,還好他們認識,嘻嘻,二十兩銀子到手了。
辰玉見水臻兩人坐定後,就笑著像葉銘鳳道“來,我介紹一下,這兩位分別是齊臻、齊淵兩兄弟,他們是……”
這邊的水臻見辰玉說不出來,連忙的介面道:“我們是洛陽人氏。”
葉銘鳳又怎麼會看不出這三人之間的貓膩,不過看著這兩位齊公子的樣子,他也知道他們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過能讓巡鹽御史家的公子如此恭敬,想來這人的身份……真是不可言說。
“洛陽齊府也是當今的名門世家,小弟乃湖南嶽陽葉銘鳳,見過兩位齊兄。”葉銘鳳也不點破,如果自己真的猜對的話,這兩人自己還真的得恭恭敬敬的。
“你可是那位據說是七歲能詩的湖南第一神童嗎?”水淵看著葉銘鳳不由好奇的問道,無他上皇在檢查他課業時,經常以葉銘鳳為榜樣來訓斥水淵。
“咳,這位齊兄過獎,這個神童之名只不過是他人信口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