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人害死的,他自己知不知道親手殺他的人是誰?”
“這個…”蔣建華的語氣陡然一變,“大侄子,不會是那個馮斌會變鬼會纏上我找我報仇吧?”
“您說在這埋了劉惠蓮的手鐲?”陸孝直並沒回答蔣建華的問題,而是走到影壁牆前,蹲下身子仔細看了看(陸孝直胎記之中的那隻眼睛對陰氣有一種特別的敏感,有點像民間所說的陰陽眼),最後乾脆把羅盤掏了出來,但這堵影壁牆四周的陰陽強度都很正常,下面似乎根本沒有什麼帶陰氣或怨氣的東西,如果王惠蓮是自殺的話,隨身的器皿尤其是石質物品的話肯定會帶有強烈的怨氣,且在數百年內都不會消失,持續時間堪比核汙染,如果那隻手鐲只埋在地下一米左右深的話,應該很明顯,就算眼睛看不出來,羅盤也沒有理由測不出來。“您確定手鐲還在?您當時埋了多深?”
“就…一米不到啊…應…應該還在吧…”看著鍾鬼靈嚴肅的表情,蔣建華也傻了,“大侄子,我猜…猜出來了,陳敬寬 讓我埋屍首…的初衷,就是想讓惠蓮幫我擋…擋馮斌的鬼吧?”
“那個陳敬寬…到底是什麼人?”站起身子,陸孝直的眉頭皺成了疙瘩,如果事情真是像蔣建華猜想的那樣,那這陳敬寬可真 是神仙下凡了,縱觀古今玄學三教九流,也沒有這樣的能人,算卦都算拐了彎了,不但能把劉惠蓮的死精確到天,甚至還能把蔣建華搞死馮斌這樣的事也算出來,別說是傳世的八卦,就算是文王姬昌的先天六十四卦也沒有這種威力啊。
“他…他就是個獸醫啊…”蔣建華戰戰兢兢的站起身子,“本來人家陳先生不讓我亂問,但我忍不住也問過馬天培,但他說他也說不清他師傅到底啥來頭,文革以前,他跟個年輕人打賭,說輸了就拜那個年輕人當師傅,結果還真就輸了,就這麼拜師了,再多問人家就不說了…”
“那個馬天培現在在哪?”陸孝直問道。
“早沒聯絡了,不過我可以打聽!”
“大伯,跟您說句實話,那個鐲子現在好像已經不在這下面了!”陸孝直拍了拍影壁牆,“您這堵牆什麼時候修的?”
“這個…以前有一垛老牆,就埋在老牆的牆根底下,生完家棟 蓋這個樓的時候翻蓋的這個新牆…啊…!!”說到這,蔣建華忽然瞪大了眼珠子,“完了…準是那幫王八蛋…”
聽蔣建華的意思,家裡拆老房建樓房已經是改革開放以後的事了,當時忙的不可開交,乾脆就忘了影壁牆底下還埋著劉惠蓮鐲子的事,施工的人也沒提過發現鐲子的事,一直到現在。
“您的生辰八字,再說一次!”陸孝直的心中似乎隱約有些不詳的預感。
“1947年,丁亥、乙巳、乙卯…”蔣建華的語調都變了,“大侄子,剛才你不是…算過一遍了嗎…”
“再算一次…”陸孝直頭也不抬,乾脆蹲下身子在地上比劃起來,“沒錯啊…怪了…”
“剛才…算的不準?”蔣建華一個勁的追問。
“準!”
“那…你…”
“我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陸孝直站起身,抿嘴苦思。
“就是保才的事!這些事都是他走以後出的!他在的時候…太平著呢…”蔣建華*在影壁牆上,雙眼呆滯,“看人家保才,學習好,又孝順,就算走了也是自己養活自己,不給家裡添麻煩,我自己生的這兩個討債鬼…”
“對了!蔣保才 !!”陸孝直忽然打斷了蔣建華的自言自語,表情頓時一變,“大伯,您聽我說…”定了定神,陸孝直欲言又止…
“大侄子,又啥話就放開說,現在這家都這樣了,我還有什麼聽不得的?”蔣建華似乎看出了陸孝直有說不出口的話,自然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您的命裡,有兩個子嗣!也就是說,您應該有兩個孩子!”陸孝直道。
“啊!對啊,家棟和家梁啊…”蔣建華眨麼著眼看著陸孝直,“其他先生也這麼說!生完家梁我還想要一個,結果還真生不出來了…”
“在命數中,子嗣的概念,不是隻有親生孩子,收養的也運算元嗣!”陸孝直道,“收養的孩子,叫‘旁嗣’!”
“那你的意思是,我應該有三個孩子?”蔣建華不知道陸孝直想說什麼。
“不!您的命裡確實只應該有兩個孩子!”陸孝直道。
“那…”蔣保才似乎有點不知所以。
“我的意思是,蔣家棟、蔣家梁、蔣保才,這三個人,其中一個不是您命裡該有的孩子!”陸孝直面無表情,心裡卻多少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