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2 / 5)

小說:拿破崙時代 作者:雨霖鈴

倫敦協定簽字國以及其他佔領國同意上述措施。

羅貝爾·舒曼(簽字)

1951 年4 月18 日於巴黎

法國人終於同意取消“魯爾國際專署”,這也分別得到美國政府同英國

政府的認可。魯爾法規在1951 年12 月21 日失效,阿登納為簽署彼得斯貝格

議定書而在魯爾問題上所作的讓步自動取消。阿登納的法德諒解政策得到了

回報。

巴黎會議上,六國外長最後一輪談判的最後爭執發生在煤鋼聯營高階機

構總部的地址選擇問題上。幾乎每一個參加的外長都希望把總部設在自己的

國家。最後,盧森堡外交大臣伯克建議作為權宜之計將總部暫設盧森堡。由

於勞累的談判已把外長們搞得精疲力竭,也沒有人擔心小小的盧森堡會因為

在它國內設立了這個重要歐洲組織而會在煤鋼聯營中提高政治地位,大家最

終同意了他的建議。4 月18 日這一天,六個參加國簽署了煤鋼聯營條約。阿

登納實現了他歐洲戰略的第一步:聯邦德國加入西歐陣營,並且以完全平等

地位成為歐洲的國際組織中的一員。

隨著各國先後履行批准手續, 1952 年1 月1 日,條約正式生效。歐洲

聯合的夢想在六國組成“小歐洲”範圍內得以實現。

“十字勳章”

“事實上我是一個好心人,是一個希望同法國和解的

德國人。”

——康納德·阿登納語

1951 年4 月11 日,阿登納所乘的專機在巴黎的達奧利機場著陸,前來

歡迎的只有讓·莫內和西德駐巴黎的總領事豪森施泰因教授。沒有一名法國

政府部長在飛機旁迎候。

這是戰後德國政府首腦對巴黎的首次訪問,法國政府卻有些尷尬。反對

德國的呼聲來自左和右的兩方面。自從蘇聯拒絕了馬歇爾計劃之後,法國共

產黨人便譴責任何形式的西歐聯合運動。同時,西方保守主義者也不相信德

國向民主轉變的誠意,繼續將其當作危險的象徵,兩股力量彙集在一起,使

法國自然而然產生了一種中立主義的思潮。仇恨的心理仍然存在於大多數法

國人心中。

這便是法國政府不願給阿登納以隆重外交禮儀的原因。小小的歡迎車隊

高速飛馳,直奔巴黎。但無論如何,這總比應付危險的示威遊行輕鬆得多。

為了防備反阿登納的示威遊行,法國政府動用了維持秩序的專門機構。

阿登納並不注重表面的形式,相反,他對巴黎給予的任何友好和同情的

暗示都心神領會。他明確知道要想使國家儘快復興,必須一步一步地走。籤

署舒曼計劃對他來說,是一條復興道路的起點,他希望透過這條捷徑走向全

面獨立和爭得國家的強盛。他理解法國政府的為難之處,實際上他的政府也

頂住了來自內部和外部的巨大壓力。來自左右兩方面的保守主義者、舊軍人

以及抱有不現實中立主義幻想的強大思潮,都給阿登納帶來過許多麻煩。但

他平靜地接受了。他像一個鬥士為捍衛自己的信仰作了不屈不撓的抗爭,終

於,帶著希望來到了巴黎。為了法德兩國的和解,他準備全力以赴。

法國各大報紙競相報道阿登納訪問巴黎的訊息。報上的文章,除了少數

例外,語調均友善而客觀,熱情讚揚阿登納為法德諒解所作出的努力。法國

著名新聞評論家莫里斯·舒曼在人民共和黨的機關報《黎明報》上寫道:“阿

登納博士不顧一夥人好幾星期以來的肆意謾罵,終於來到巴黎,這是需要有

勇氣的。但是過份的挑撥也指出了補救的辦法。如果以全然不信任的態度來

回答泛日爾曼主義的復活,那隻會走上重複過去的道路。阿登納不是布呂寧,

1951 年也不是1931 年。”保守的《費加羅報》帶著懷疑的口吻寫道:“誰

說阿登納是法國的朋友,那是措詞不當的花言巧語。”共產黨人的報紙則幹

脆攻擊阿登納是“盟國的傀儡總理”,提醒人們提防這個“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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