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我也是頭一次看見,他死死地盯著我。
我笑了笑,指著那張紙。
“不,不可能。明明完全不同的容貌!”胤祺頹然坐下。所有人都面面相覷,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我輕嘆著提筆寫下一行字,拿起來,輕輕吹乾,遞給他。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五爺應該沒有忘記故人之言吧!”他整個人徹底僵住了,那是我和他頭一次談心的時候我說過的話,不知道他可曾記否。
“不可能!”胤祺失魂落魄地望著我,不顧周遭異樣的眼神。
“把那些歌舞女子都放了吧!”胤祺揉揉額頭,對十六阿哥說:“我要單獨和楚姑娘談談。”
十六阿哥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好奇地盯著我,隨即帶著一屋子上上下下都離開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琴詩,她有些震驚地看著我,又哀愁地望了胤祺一眼,我不禁暗自嘆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你到底是誰!”胤祺激動地抓著我的手腕。
我微微張開一直緊握的手,手心裡面是一塊玉佩,美麗孃親給的那塊救過我的玉佩,他應該認識吧!
我看著他緊緊抓著桌邊的手,隱隱泛著白,青筋畢露。
“不可能!”胤祺緩緩放開手,微微怔忡地看著我:“十三弟說他已經將袖兒火化了,世上再也沒有蕭袖蕊了。”
“沒有蕭袖蕊,可是還有楚袖。”我在紙上寫到。這個問題確實很難解釋,即使我沒啞都未必解釋的清楚,更何況現在只能乾著急了。
胤祺收回了之前的怔忡,眼神驀地犀利起來,冷冷地望著我,說:“你究竟是誰?不要告訴我你是袖兒,袖兒早就死了,不是嗎?!”
我一怔,呆呆地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