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了一刀。
他一直守著她,除了去上朝日日夜夜的守著。連那拉氏都來勸過了,只是他都沒有讓那些女人進來。這個房間只屬於他們兩個人的。
他永遠忘不掉那幾日的等待是如何得痛徹心肺,她沒有死,可是為什麼一直沒有醒來!?
直到他伏在床邊睡著時,那隻冰冷而又嬌小的手微微撫上他面龐的,他驀然驚醒,幽黑的眸子正對上她淡淡的含笑的眼眸,那裡面一片柔情似水。他繃緊的神經終於鬆弛下來,眼前卻一黑,好幾天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的他一直是靠一股信念強撐著,如今她醒了,他也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再次醒來,看見一個熟悉的嬌小女子在外屋熬藥,他輕輕咳嗽了幾聲,那人驀然回首,笑靨依舊。
她服侍著他喝藥吃飯,不時還敢吃他豆腐(四四黑線||||這都是年嵐冰那不良少婦教的新名詞),挑戰他的耐性極限。這個女人,如果不是顧及到她病情才好,由著她這麼挑釁自己,早就把她吃幹抹淨了,四阿哥暗自腹謗著。
卻不料這個女人彷彿是看透了他的心思,越發的囂張起來,極盡嫵媚地喚著他的名字,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勾勒著他冰冷的輪廓。
他低吼一聲,在焦急和無望中度過了這麼多日子之後,終於忍不住爆發出來,用力地將她拉到床上,狠狠地按在身下,瘋狂地親吻著她涼涼的雙唇,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