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眼睛出神的看著左臨圈著他腰部的手。
他還有哥哥,還有左臨,不是麼?
左臨此刻是有些生氣的,但他生氣不顯露半分,仍舊溫潤訴說道,“葉路,師父他的性格便是如此,你與他相處久了就知道了。”還未說完,便被葉路打斷。
他道,“現在不是我與他相處的問題,是他根本就沒有把我當成他的徒弟。”
這個孩子怎麼就認死理了呢?
左臨又不能在葉路的背後說晉觀的是是非非,難道要說晉觀其實早就把他放在心上,並且為他做了許多的事情?難道他要說晉觀為葉路幾天沒有睡好,與幾個徒弟討論了幾遍,最後決定把他交給左臨教導。這些他怎麼能夠說出?這不是翻了晉觀的老底麼?這讓晉觀以後怎麼教徒?
所以左臨耐著性子,溫和說著,但口中的語氣明顯降了幾個溫度,道,“師父自然有他自己的想法,葉路,他現在是你的師父,你已經敬了茶的師父,成了定局便是一輩子的事情。”
葉路跟在左臨身邊生活了多少年,左臨的語氣和態度變化,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如今左臨的口氣冷下來,他自然察覺到了,心中拔涼拔涼,道,“你就是想把我推給他,是不是?我現在有了師父了,你就不想認我這個弟弟了,你就把我當成你的累贅了,是不是?”
他說話沒有經過大腦,直衝衝的就說出來了,說出來之後,有些後悔,但他此刻更想知道左臨對他的態度,讓左臨承認對他的重要性來保障他的安全感,即使左臨有可能會發出很大的火氣。葉路從他的腿中滑落下來,站在左臨的對面,帶著試探,有些故意道,“你經常在我的面前提起師父的好,你鼓勵我去找師父,讓他認我做為他的徒弟,你就可以撒手不管,自己跑去實現你的夢想了,是不是?”
葉路,我有我自己的夢想……左臨當初走的時候,就是說的這句話。
那幾句話深深的刻印在他的頭腦深處,忘不掉。
左臨沉默了良久,低低道一句:“葉路,你先出去。”
他死寂著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也不看葉路。
低下頭的他讓葉路看不見任何的反應,葉路更加失望,自我憂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