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莊言頹廢的坐在了沙發上,雙手互握的用力的絞在一起。
四人出門後,任飛兒猛的停了下來,扭頭看向二鬼子:“去,再與二師兄籤份合同。”
“啊?還籤?”二鬼子愣了,啥時候這丫頭這麼貪財了。
“簽過的這份是答應清除學校的那個,再籤的這份,是保莊言命的,這個宋小敏一定與他有關係,除了找那幾個人報仇外,她應該最恨的是這個莊言。”白冥淡淡的道。
“哦……明白了。”二鬼子眼睛一亮,轉身回了辦公室。
他們來到停車場後,任飛兒卻靠在車門上沒有上車,她抱著胸站在那裡發起呆來。
已經坐上車的白冥按下車窗,伸頭看著她:“有想法?”
“飛兒,怎麼了?”石逸也問道。
“我是想,前天剛死了一個,今天她還會在那裡嗎?如果她想報仇,為什麼不集中出手,怎麼會用了二年多的時間呢?現在還剩下三個,她在等什麼?”任飛兒眉頭皺了起來。
白冥開啟車門,也下來,看著她:“你是說,宋小敏在找東西?”
任飛兒點了下頭:“我的直覺,她不單單是為了報仇,是不是有什麼關鍵的,我沒抓住?”
石逸也跳下車來,走到兩人面前,一手抱胸一手摸著下巴:“飛兒,不會是那段錄影吧?”
任飛兒和白冥一起看向他,然後三人才都揚起了笑意:“應該是,她受辱的錄影,才是揭發這整件事的關鍵。”任飛兒挑了下眉
“你真能確定,她是想揭發?”石逸不確定。
白冥冷哼:“如果沒猜錯,這個錄影在莊言那裡。”
“所以,他才是宋小敏最想要報仇的物件,但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將他放在最後?另外的兩人為什麼會沒事?”任飛兒又糾結了。
“先去學校看看,說不定,在那裡能找到答案。”白冥拉了下任飛兒,三人上車先去了學校。
停好車,三人翻牆進了學校,這裡死寂一片,當三人拐向教學樓時,就看到在教學樓下面的一片空地上,正有兩個人跪在那裡燒著什麼,嘴裡還嘟囔著。
三人無聲的靠了過去,就聽到兩人在輕聲的嘟囔著:
“宋小敏,那天的事,是我們不對,我倆不應該去湊那個熱鬧,你也看到了,當時我倆是阻止田恬和那幾個女生那麼做的,但去被莊言他們打的都爬不起來了,真的不是不想救你……”
“是呀,宋小敏,冤有頭,債有主,你別找我倆,我倆每年都會來這裡給你燒紙錢,別找我倆……”
“別找我倆,我倆只是看熱鬧的,但沒想到,她們會那麼過份……”
“求求你了,我倆不想死……”
“你倆不會死。”白冥淡淡的開口。
“啊……”倆個跪在那裡燒紙錢的男生嚇的轉身坐在了地上,瞪著驚恐的眼睛看著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的三個人。
“你們走吧,離開這裡。”石逸上前一步,將兩人拎了起來,向外一甩。
“你……你,你們,誰,誰,誰呀……”一個男生大著膽子問道。
“宋小敏是個善良的孩子,她分得出是非、對錯,你們不也說了冤有頭,債有主,她不會來找你們的。”石逸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
“你說當時你倆救過她?”任飛兒抱著胸,看著兩個驚魂未定的男生。
兩人點頭,其中一個男生嚥了咽口水:“當時我倆只是聽到田恬和那幾個女生說,要教訓宋小敏,我倆好奇就跟來了,但在樓頂上,看到她們四個打宋小敏一個,而且還扒她的衣服,而且還看到莊言在那裡拿著手機拍下整個過程,他們還在嘲笑她,最後那四個女生還將宋小敏推到樓邊上,要推她掉下樓,我倆氣不過,就跑出去阻止,誰知,被莊言和童磊打了一頓。”
“打了一頓,你倆不還手的?”石逸輕蔑的斜眼看著他倆。
“還了,打不過,他倆都是校跆拳道的,而且都是黑帶。”另一個男生嘟著嘴,也很不甘心的樣子。
“然後呢?”任飛兒再問。
“然後?然後宋小敏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推開了四個女生,自己就站到了圍欄上,指著他們大罵,說這事沒完,她要讓今天害她的人,不得好死,她怎麼死的,他們就會怎麼死。”第一個說話的男生道。
“所以,當天欺負她的七個人,現在已經死了六個,還剩下最後一個,莊言!”任飛兒冷揚了下嘴角。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