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然道:「我原本以為,只有嚴介溪才能做出這樣不要麵皮的事情,沒想到你夏桂洲居然也學會了!」
嚴嵩:「」
隨後張潮又說:「我有個不肖弟子說過一句話,在此轉送與諸位,玩不起就別玩!」
然後拂袖而去,以示抗議。
黃昏時候,閣臣們下了直,從文淵閣往宮外面走。
嚴嵩有意與張邦奇走在了一起,然後詢問道:「你今日是怎麼回事?為何站在了那邊去?」
張邦奇苦笑幾聲,答道:「其實近期秦德威派過人給我傳話,讓我改變了主意。」
嚴嵩很嫻熟的進行道德綁架說:「難道你我多年的友情,還比不上那秦德威的幾句話?」
張邦奇便又答道:「秦德威傳話說,若我再敢在朝廷跳梁,就殺我全家!說到做到!」
嚴嵩:「
天已經聊死了,沒法說繼續往下說了。
而且這秦德威手法也越來越簡單粗暴了,簡直一點技巧都不講了!
不知道是否可以說明,秦德威心態已經膨脹了,所以懶得再講技巧了?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張邦奇又有點抱歉的對嚴嵩說:「今晚一起小酌幾杯?我向你賠個罪。」
嚴嵩搖了搖頭,「今晚就算了,我要去夏府拜見。」
張邦奇疑惑的問:「夏桂洲能見你?」其實他更想對嚴嵩問,夏桂洲能原諒你?
嚴嵩沒有答話,但他心裡很有譜,今晚去了夏府,或許是跪下磕頭,或許是痛哭流涕悔過,無論如何也要取得夏言的原諒。
並且要讓夏言明白,執政的頭號大敵是秦黨,而不是他嚴嵩!不要總是盯著他嚴嵩的三瓜倆棗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