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箱亮出來放到桌子上,只聽咔嚓一聲,開啟了箱子,映入眼簾的便是一沓沓剛兌換的嶄新澳城幣。
金錢迷人眼。
天養義、天養志幾個全都眼神炙熱的盯著箱子裡的鈔票。
“這裡面的錢你們七兄妹拿去分了,這兩天在澳城好好享受一番。”
雖然這點錢跟一億美金沒法比。
但總比沒有強吧。
分了錢,藏鋒打發天養義六人離開,專門留下天養生有事要說。
“你們三天後動身櫻花國,在這期間,我會安排好一切的,不管是武器還是資金。”
“明白了鋒哥。”
藏鋒發現從一開始到現在,天養生都是一副很拘謹的樣子,無奈的笑道:“你啊你,都是一家兄弟了,不用這麼緊張,櫻花國那邊的事情就全權交給你負責了,千千萬不要讓我失望了。”說完,扭頭對託尼吩咐:“帶阿生去放鬆放鬆。”
時光匆匆。
轉眼三天後,就在天養生七人即將登上前往櫻花國的渡輪。
藏鋒卻安排一個瞎子跟隨。
這讓他們很懵逼。
“鋒哥,他是……”
天養生瞅了瞅揹著二胡的瞎子,皺眉疑惑不解。
藏鋒拍拍他肩膀。
故弄玄虛的解釋:“你們做事,他拉二胡,互不影響。”
天養生抽搐著嘴角,沒辦法,只好將這個認為成是自家大佬的一種特殊嗜好吧!
便帶著瞎子一同上船了。
因為在這個時代,每個國家對入境都有非常嚴格的管控制度。
除非是有著合法合理的身份。
而天養生一眾自然不可能大庭廣眾的進入櫻花國了,不過不重要,藏鋒已經派人花錢打通了櫻花稽海方面的一個小領導。
等他們踏上櫻花國的大地已經是一天後了。
並且。
天養生也見到了接見他們的人。
“嗨,我叫岡田川井,身上流淌著有一半華夏血脈,是香江許先生委派我負責接待你們的。”
開口說話的低個子小男人,留著小八字鬍,一見到天養生等人,點頭哈腰,字正腔圓的說著漢語。
三十多歲的他畢業於早稻田法律系,現在就在新宿開了一家小型律師事務所,因為名氣不顯的緣故,平日裡就處理一下芝麻綠豆的小案子,生活方面可以用窮困潦倒來形容。
只所以選擇他。
一是因為他身上流著一半華夏血脈。
二是還會漢語。
三快要活不下去了。
藏鋒就讓許飛花了一筆錢,入資他的律師事務所,並且全權負責天養生等人在櫻花的一切的法律問題。
“你好,岡田先生,我是天養生,他們的大哥。”
“呦西,那就是負責人了。”
岡田川井一邊寒暄一邊偷偷地打量天養生幾人,突然看到當中的瞎子,神情不由一愣。
心裡吐槽:這是什麼怪異組合。
下來。
他將一行人請上車,便讓司機開往了新宿。
“天桑,你們的住處已經安排妥當了。”
提及櫻都,不管是新聞報還是電視上,第一印象就是乾淨整潔的街道,還有充斥著昂貴消費氣息的繁華都市。
殊不知。
很少有人知道在這個地方同樣擁有著貧民窟,只不過被虛偽且又自大的東瀛人慾蓋彌彰的給貧民窟換上了一個好聽的名字。
山谷地區。
一種褒義詞。
這個在旅遊地圖上被標註危險字樣的地方充斥著各種流浪漢、偷渡客、癮君子以及叛逆離家的少男少女,當然,還有來自異國他鄉為了在這裡生存下去,組建的各色各類組織。
……
我們來自東北的鐵頭,為了青梅竹馬的女朋友,遠赴櫻都,在同村好友阿杰幫助下,算是在新宿艱辛的存活了下來。
因為黑戶的緣故,他們只好寄人籬下。
就算找工作,也是那種每天日結還又被剋扣嚴重的骯髒活計。
只要工作一結束。
鐵頭就會拜託附近天南海北而來的黑戶們,尋找青梅竹馬秀秀的下落,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國度,他擔心秀秀遭遇不測,每天都抱著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心態去找。
這一天。
他和阿杰被一天八千日元招到了一家高檔餐廳幫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