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大廳中部的石質王座上卻坐著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俊美青年,本應是正派的一張面目卻被那雙銀光四shè的眼睛給出賣了,一雙大手在懷中的美嬌。娘身上肆意遊走生活好不快活。
這時一個黑麵醜漢跌跌撞撞跑了進來委屈道:“大王,大王,我讓侮辱了。”這不正是‘孫二大王’那廝。
聽到‘孫二大王’的話後,屋內所有人都表情古怪,彷彿看到了‘孫二大王’那張黝黑粗壯的胴。體上爬著另外一張更加強壯黝黑的身軀肆意聳動。
那位大王的表情也由震驚至怪異至疑惑最後則是憤怒,很難看到這麼一張充滿表情的臉譜。
“什麼?孫二醜你說什麼?”黃牛寨大王拍案而起,身旁的美嬌。娘也嚇的瑟瑟發顫。
“我在薩克村栽了,兄弟們全沒了,不知道打那出來一個魔法師,一個召喚技,然後兄弟們就全沒了,對了,他還有一個可以瞬發一級魔法的女僕。”黑麵醜漢隨後將事情經過一一說與自家大王,當然不會提那些被自己丟棄的兄弟。最後冒了一句“他還說要打斷你的狗腿。”
“什麼?”那俊美青年頓時怒火中燒,面若黑炭。
這時,俊美青年下方一個獐頭鼠目的人開口了:“大當家的,這是個棘手的茬,既然他想護那群愚民,咱就陪他們好好玩玩,咱們這樣來……”
頓時,一片叫好大笑之聲在大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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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王小強緊握的手不知何時已伸進被窩,隔壁音樂依舊振奮,這廂也不甘落後,只見那被褥正中的小帳篷極有節奏的抖動著。
許久。
很久。
漫長。
一聲**呻吟自王小強口中撥出,隨即說了一句前世一個經常在網咖內瀏覽步兵片的綽號叫受受的馬仔經常用的口頭禪:“銀蕩的一天又要過去,我這個銀蕩的人卻什麼銀蕩的事都沒有做成。”
此刻,被褥正中的帳篷依舊,只有周圍凌亂的褶皺似乎在證明著什麼。
PS:銀一手溼容易,銀一被(輩)子溼難吶!
七、王小強大神與你同在
“清早起床心情好好,對著小鳥唱首歌,歌聲如此動聽悅耳……”沒穿上衣的王小強露著那猙獰的排骨在自家門前練著嗓子。
“大人,大人!”
王小強一首晨曲未完,便被門外的敲打呼喊聲給打斷了。開啟門看著那個最為忠實有著烏黑胎記的男人,低喝道:“給我個說法。”
丁曉一看王小強黑著個臉,暗呼不妙,還當那事他已知道,掄起巴掌便左右開弓自己掌嘴,羞愧難當的喊著:“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
滿臉疑惑的王小強攔住了丁曉的苦肉計,疑惑道:“怎麼回事?你先說清楚。”
“艾法克大人,你交代的事情小人給辦砸了,昨晚雖然沒有人襲擊薩克村,但是,村…村外的冬麥讓那些賊人給毀了。”丁曉漲紅著臉說道。
王小強一腳便將丁曉踹的翻了幾個跟頭,罵道:“告非,這點小事你也給我尋死覓活的,怎麼說你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了。”欺身向前將其抓起來再次說道:“記著,你往後是我的人,除了我,誰都不能打你,就算是你自己也不行!”
“可是,冬麥的收成一下少了七成,我怕好多人都熬不過今年的冬天了。”丁曉直起身子訊問道,這時才想起來自己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了,怎麼說也是護衛隊的首領,手底二三十號人呢。
其實農村長大的犢子,不比別人笨,只是有時候少了些見識,少了許多處理情景的方法與遠見罷了。
“不是有人守夜嗎?怎麼會沒一點反應?”王小強問道,猜到那些賊人睚眥必報,但計劃始終趕不上變化。
這才戳到丁曉的痛處,本來是安排有人在瞭望臺上守夜,一人守兩小時,五人輪守,其他人枕戈待旦,預備突發情況。那知這些莊稼把式沒經過正統訓練,晚上都只曉得在那大床上做那抗腿之事,一時間竟忘了去換崗,導致值崗的一不小心睡著了,換崗的碰巧也睡著了,新搭了瞭望臺就成了擺設。那黃牛寨的人也就尋得機會,馬踏刀砍肆意破壞,好在這揚花其間的麥子水分足夠,不然那賊人們真敢一把火燒的滴粒不勝。
王小強怒了,黃牛寨這些狗rì的明顯是殺雞取卵了,不應該是殺雞砸卵,太他孃的yīn險了。轉身指著院內那張血睛獸剝下的皮道:“這玩意能換成糧食不?不然我就帶人把那深山給掃蕩了,讓兄弟們天天吃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