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可是不是我想要的路,但我卻不得不選擇它,你明白嗎?”
“我明白的,方大哥,你不要再喝了,就算再喝下去也改變不了事實,既然這是你選擇的路。就該堅持走下去,這是你自己選擇的,你要自己為他負責!”楊韻堅定的勸解,她不會天真的認為自己選擇的路還可以重新來過,這樣不切實際的想法只能留個那些天真的小女孩了,跟他們在座的人都不適合。
方淺點點頭:“我知道,我知道,韻兒,以後你要是有什麼事,記得一定要告訴我。我一直都會是你的方大哥,明白嗎?”
“我知道。方大哥,你別在喝了。”楊韻站起身,來到他面前,伸手將他的酒杯拿開,將茶杯放在他的面前。
方淺伸手想要搶過自己的茶杯,身子一重,忽然倒在她的身上。楊韻驚訝的睜大雙眼,旁邊的劉季寒驀地站起身。
“韻兒,韻兒,讓我再抱一次,最後一次!”方淺伸手摟著她,想要借一點勇氣給自己。
楊韻舒緩下來,發現他並沒有惡意,也示意劉季寒不要輕舉妄動。後者非常不爽的坐在位置上,他也看得出來方淺是一個正人君子,不過是累了才會想要依靠。可是,該死的,他看到那樣的場景心裡就非常的不爽,非常的不爽,恨不得伸手強行將他們拉開。
楊韻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麼失落的模樣,很明白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露出這麼脆弱的一面,也是最後一次。在往後的日子裡,他將是朝堂的駙馬爺,再次掛上疏淺的笑意,再次說著模稜兩可的話語,再次與別人進行爭鬥。這樣的日子將會持續他這一輩子的時日,這一路就得看他自己。希望那位公主不是刁蠻任性,但也不奢望她會是賢妻良母。
喝完酒,劉季寒攙扶著喝醉的方淺下樓,外面天色已經黑了。方家的人早聽說他來到這裡,已經有人和馬車在外面等著了。劉季寒將他放在馬車裡,說了幾句就望著馬車消失在黑夜裡。
楊韻嘆息一聲,曾經小時候的夥伴,二哥失憶,宣於悠沉迷,方淺有自己要走的路,每一個都有自己該走的路。她也是,而且會繼續走下去。
只是,此時她沒有發現旁邊陪著她走這條路的人已經非常非常生氣了,臉色非常難看的走在路上。楊韻總覺得怪怪的,他怎麼一句話也不說?回過頭看到他的面容時才知道自己得罪了某個人。她笑著拉住他的手,問道:“你在吃醋?”
“哼~”劉季寒輕哼。
“他都要娶公主了,你還吃什麼醋啊!真是的。”她故意說道。
劉季寒瞪她一眼,忽然停下腳步,楊韻不解的也跟著停了下來,看到他的神情,終於投降道:“好了好了,再也不會有下次,絕對不會有第二次,好不好?不要生氣了。”
“那很好,不過你得補償我!”
“怎麼補償?”
“我教你~~!!”某****不恥的說道,楊韻見狀不妙,抬腿就跑,大街上啊,他還真說得出來,就算只是摟摟抱抱,在古代也算是丟臉吧?
第二卷 風雨急,不為倒 149 離京
149 離京
方淺第二日醒來時,想到昨晚做的一切,微微嘆息,收斂心神,他將是這個朝堂的駙馬爺,他的地位將是一躍而上。這種朝堂之爭,存在許多暗潮洶湧,為了不產生某些變數,他現在最主要對付的將是相爺趙慎。而江詢那樣的人,根本不入他的眼。
江詢這幾日也是煩躁不已,本來以為可以輕鬆的解決掉楊韻,給她一點教訓。沒料到她現在身邊竟然有一個更加強硬的對手,那個人正是出現在相爺面前的劉季寒。他也是認識的,同時在相爺的手下辦事,總是會有一兩次相遇。當年沒有注意太多,沒想到現在就成了對手。他請示了相爺,說了這幾日觀察下來的情況,以相爺的心事肯定會立刻讓他好看,卻沒想到只是探尋了幾句就沒事了。還叫他不要亂動,他就覺得奇怪了,就一個修房子的人,憑什麼能在金陵城橫行呢?
他越想越氣,正當打算在李家給他們偷偷抓住的時候,自己的人竟然被一些高手給抓住,而且劉季寒非常乾脆的吩咐手下將那群土匪廢掉了一隻手。這點讓江詢更加生氣,知道這個樑子是結下了。他一定要他們好看。
此時的劉季寒和楊韻可不知道不遠處的江家對她恨之入骨,正在整理最後的東西準備離開。他們在金陵城待了差不多快要一個月了,在路上也耗了一個月的時間,現在過了兩個月,不知道雲州的孃親怎麼樣。劉季寒收到最近雲州城的訊息,也只能用‘一籌莫展’來形容,只有回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