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地盤上,自然是跟著万俟雅言的性子走,華君把炙陽從裡到外扒了遍,那身文受氣息的長衫換成華麗的深色裘袍。人靠衣裝馬靠鞍,她先讓炙陽從外形上擺脫“受”的形象。她不喜歡炙陽變成個陽剛味十足的臭男人,也知道炙陽學不來那樣,於是果斷地走中性邪魅文雅路線。當然,這也不是一朝一夕能養成的事。在她把炙陽調教出來之前,先讓銀匠打了個銀牌子,銀牌子上面烙下一個“君”字,讓炙陽把這個牌子掛在身上。她的意思很明白,炙陽掛了她的牌子,以後就是她的人,打狗也要看主人,誰要是不給她面子妄動炙陽,她就讓炙陽把那人往死里弄,要是不弄不過沒整死,就告到她這裡來,她去万俟雅言跟前吹枕邊風。
華君對炙陽做到這份上,炙陽自然是感激涕淋,自此,死心踏地的跟了華君。
華君把這群招來的郎中和胭脂水粉師傅的工作安頓好便回房去找万俟雅言。做什麼?要房子唄。她招人的時候說了管吃管住,吃飯好辦,她底下的人去食堂吃飯,她就不信食堂的人敢擔著。可住哪啊?技術工總不能跟那幫子幹活的苦力一起住到建築工地上的草棚子裡去吧?
華君踏進屋子,就見桌子上放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排一兩重的紋銀和兩大串銅錢,她迅速的一掃,數出那裡有十兩。
万俟雅言正坐在桌子邊翻書,見到華君進來放下書,衝華君招招手。
華君過去,親暱地摟著万俟雅言的脖子,在万俟雅言的臉頰上落下一吻。
万俟雅言朝紋銀方向抬了下手,說:“這些銀子你拿著,方才金萬財送來的。”
“無功不受祿!難不成是你獎勵我今天僱人煉製青春常駐藥的?”
万俟雅言抬手在華君那細嫩白皙的臉上摸了把,說:“這是給你的月銀,一共十兩。另外我再讓金萬財給你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