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這都快近晌午了。万俟雅言走近床前,俯身喊道:“君……姑娘,你沒事吧?”華君不讓她喊“君姑娘”,讓她改口什麼,她還沒想好呢。“君姑娘。”
華君睜開迷朦的睡眼看一眼万俟雅言,迷迷糊糊地問句:“幾點了?”
幾……點?什麼幾點?万俟雅言不懂華君問什麼,只好當華君是在說胡話。她摸摸華君的額頭,體溫正常,又替華君號號脈也不見像是生病的樣子。“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万俟雅言低聲問道。
華君剛又要再次陷入睡夢,被万俟雅言的聲音吵醒,她低低地說句:“乖,再讓我睡會兒,好睏。”拉過被子,捂住耳朵,繼續睡。
万俟雅言一算時辰,這都睡了七個多時辰了。本覺睡太久不妥,可華君說要睡,她也只好由著華君睡,反正只要不是身體有恙,多睡會兒也沒有關係。
華君一覺睡到下午才醒,其間万俟雅言來吵過她兩次。一次是來叫她,還有次是送吃的來,兩次都讓她兩句話打發走了。她還是覺得累,縱、欲過度的下場啊。華君讓侍女給她做了簡單的梳洗坐在桌子邊用餐,她握著筷子,還是覺得睏乏,腿還很酸。
万俟雅言坐在華君身側,問:“沒胃口嗎?”
華君喝了點清淡的小粥,沒精打彩地看一眼万俟雅言說:“累。”
万俟雅言問:“怎麼睡這麼久還累?”
華君瞪她:“你也不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