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好活下去,帶好珏兒。”
“門主。”陶婉聲音哽咽,在万俟雅言的面前跪下。
万俟雅言拍拍陶婉,說:“我知這陣子你覺得我冷落了你,心裡委屈。若要託孤,卻也只能是你了。你也別哭,我一時半刻還死不了。去吧。我等你回來。”
陶婉領命,朝万俟雅言叩了三個頭,這才出去。她先逮到韓律,再三叮囑韓律無論如何也要看好万俟雅言,又去找到青罡細細叮囑過後,這才帶了人馬,抬了万俟雅言的鑾轎一路飛馳去請玄天真人。
万俟雅言坐在床邊,閉目調息。她當初嚇唬華君的話如今只怕真成了。根元已傷,只爭早晚。
万俟雅言守在鳳凰殿寸步不離,一是調息養好,二是守著華君。她仍時不時地給華君渡真氣,華君的內腑被震傷,如果不用真氣護住,內臟出血都能把她耗死。內真氣封住傷勢,再用藥慢慢地令傷口痊癒。她就這麼守了一個月,華君的面色紅潤起來,人也甦醒了過來。華君睜開眼看到守在床邊的万俟雅言,眼淚“刷”地滾了下來。“雅兒。”她艱澀地開口,低低地喊聲:“你怎麼了?”怎麼這麼憔悴?臉色蒼白,人也十分削瘦憔悴,她差點沒認出來。
万俟雅言哽咽了兩下,噙起淡淡的笑搖搖頭,說:“受了點小傷,虧損了點真氣,不礙事。你呢?胸腔肺腑可有疼感?”
“沒有,就是覺得全身乏力。”華君想起身坐起來,被万俟雅言按住。
万俟雅言笑道:“你別動,再躺會兒。你睡久了,養幾天就有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