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現代的玩意兒。
万俟雅言將那“組織架構圖”從華君的手裡抽出來,揉成團扔進旁邊的紙簍中,愁悵地嘆口氣。窮,她是真窮。帶兵還好,看誰武功好,會打仗直接就提上來用了。等到這立城了,發現手下的兵將不少,但用到管理城池事務上能用的人就不多了。青罡這人可用,更治武功都還過得去,辦事妥當,又不生事。只可惜斷了手臂有點頹廢,她得花點心思調整下青罡。韓律跟她也有五六年了,這人能用,重用,但不能太重用,韓律的心思縝密辦事天依無縫,精通奇門遁甲、擅權謀,軍師之才。万俟雅言一直把他放在後方,不擱在陣前,倒不是怕他,而是不想折了他。她已經留陶婉和青罡在身邊放了極大的權力下去,如果再把韓律立到陣前,韓律又握有權,三人擰成一線織成權勢網,久掌重權的人不可能再放得開權,只會想得到更多,養久了就成患。到那時,她想留都留不住他,還會連青罡和陶婉都摺進去。如果折了韓律,万俟雅言會覺可惜,但絕不會心疼。青罡和陶婉不一樣,她們倆從小跟著她長大,有深厚的感情在,她看著他們就像看著自己的左右手,斷手臂的滋味那絕不是好受的。
“有心事?”華君問万俟雅言。她從剛才那組織架構圖上看出些端倪,許多該放人的地方都打著問號,顯然是在為用人的事頭疼。她說:“何不考聘錄用?”她把科考制度和現代招聘的方式大略地講了下,說:“以高官厚祿相許廣納賢才,你還怕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