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雅言說:“那就看你做什麼事能讓我起殺心。”
“……”好吧,她多慮了!華君嗔道:“遲早有天得讓你嚇死。”她掬起捧水覆在臉上,抹了把臉,定下心神。要馴服万俟雅言的路還很長,慢慢來。不想下場悽慘就得牢牢地把万俟雅言攥在手裡。沒有万俟雅言的庇護,她在這個世界的最好的下場是死路一條,除開死路就只有慘死和生不如死!
万俟雅言喜歡華君這面帶薄嗔的樣子,嗔惱一瞥投來,眼波流轉如盈盈秋水,似惱似情。她好心情地把腿伸過去□華君的雙腿間,霸氣又頑皮地睨著華君,嘴角掛著邪邪的壞笑。
“喂!”華君驚叫,趕緊把万俟雅言伸過來都快抵到兩腿之間那片柔軟腹地上。
万俟雅言揚頭,挑釁地瞅著華君,那眼神明晃晃地說:“你能拿我怎樣?”
華君嗔惱地瞪一眼万俟雅言,捉住万俟雅言的腿,抬高,從她的身體間挪開,警告道:“你最好是乖一點,不然當心我在浴桶裡把你法辦了!”
“嗯哼?法辦?”万俟雅言的頭一歪,問:“怎麼法辦?”她把腿伸出水面搭在華君的肩膀上,一晃一晃。
華君深吸口氣,望天,長長地喘息一聲,她再一咬牙就朝万俟雅言靠了過去。万俟雅言沒想到華君會突然靠過來,她的腿都來不及收。她的腿被華君壓住高高抬起,因為右腿抬高,身體不由得往下滑去,水沒到她的唇上,不想喝洗澡水的她趕緊閉嘴。她欲起身,但華君壓過來擠得她沒空間抬起身子。她抬眼瞪向華君,想讓華君退開。
華君看到万俟雅言這會兒的樣子,心裡特解氣。叫你不知死活,叫你逞兇耍狠擺能耐。
万俟雅言的身體一振,往上冒出點頭,剛把嘴浮出水面張嘴欲言,華君已是深吸口氣沉入浴桶裡柔軟的唇一口含住她的左胸。敏銳的觸感傳來,万俟雅言的身體微顫,趕緊閉嘴屏住呼吸。
華君的肺活量不足,在水裡自是憋不了多久。她冒出頭抹去臉上的水,喘口氣,便又俯下身封住万俟雅言的唇吻住万俟雅言的唇舌,同時將手覆在万俟雅言的胸上揉弄。她跪坐在浴桶裡,將万俟雅言的右腿壓在肩膀上,又強勢地擠在万俟雅言的身前逼得万俟雅言分開左腿,敞開自己的身體。她的舌勾住万俟雅言的舌頭狠狠地翻攪,不時地退出來或啃或咬或含或吮地繞弄万俟雅言嬌嫩的唇瓣,她的左臂穿過万俟雅言的右腿,勾住万俟雅言的脖子逼得万俟雅言貼緊她且拉開身體,右手側滑入水底觸到万俟雅言身體最柔嫩的某處,曲起中指以極輕的力度時不時地彈一下那片柔嫩地的最核心處。她的每一次彈弄輕觸都令万俟雅言的全身一顫,劇烈收緊那片輕嫩,稍緩又又慢慢鬆開,下一刻,又碰到,再次收緊,復又張開,如此反覆……
万俟雅言用力地一擺頭,卻掙不開華君封在她唇上肆掠的唇舌。經過前夜,她早就知道床下柔柔的華君在床上卻是悍勁十足——雖然現在不是在床上,可這會兒華君乾的事也差不多。她掙不開,只好抬手把華君推開,這才吸得一口新鮮的空氣和放下被壓得筆直的大腿。她狼狽地大口喘氣,又仰起發軟的身子無力地掛在浴桶邊沿,喝聲:“停——”
華君喘氣望著雙頰潮紅的万俟雅言,“呵呵”笑了笑,捏捏万俟雅言的臉頰,從浴桶裡起身,拉條大毯子裹住身體,再抽張毛帕擦拭溼漉漉的頭髮。
万俟雅言見華君離去,恨不得抓一枚飛鏢朝華君擲過去。她凜聲喊道:“君姑娘,伺候本郡主起身更衣。”
華君拭著頭髮,繞回万俟雅言的身邊,她抿嘴噙笑,找來條大毯子張開。万俟雅言從浴桶裡出來,她便用大毯子裹住万俟雅言,再連人帶毯子一起抱住,從万俟雅言的身後含住万俟雅言的耳垂輕輕吮吸。
万俟雅言的肩頸抽搐一下,呼吸也為之一顫。華君壓著万俟雅言往前將她按在桌子上趴著,手探從大毯裡面,覆在万俟雅言雙腿內側的淺草叢中。她的舌尖探出在万俟雅言的頸後滑動勾勒。万俟雅言敏感的揚起頭,半眯起眼,溢位聲:“你——”
華君用貝齒輕輕地啃著万俟雅言的脊骨,她啃一下,鬆開,又輕輕啃動。万俟雅言喘得更加厲害,身體隨著華君的動作輕輕顫抖,她咬緊下唇,抑制住那欲衝口而出的呻吟。華君在她背上每一次動作就像投入湖中的漣渏擴散,令她整個背部又癢又酸又麻,身體也隨之扭動。華君喜歡万俟雅言的反應,敏感。她拉好大毯子,裹住万俟雅言□在外已凍得冰涼的身體,哄道:“雅兒乖,天冷,把頭髮擦乾再到床上待著。”悲催的古代,沒電沒吹風!
万俟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