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某人想要?
万俟雅言總不能說像昨天和華君在房裡那樣,昨天那事傷了華君的臉面,都把人逼走了,她哪敢再提。她咬咬唇,說:“你要是覺得我不對,你在床上罰我,我要是覺得你不對,我在床上罰你。”
華君又問:“在床上怎麼罰?”
“任憑對方處置,不得反抗,只能順從,且必須完全順從。”万俟雅言覺得和華君總這麼鬧彆扭不成,總得找個解決的辦法,為兩個人之間的矛盾找一個出路口。
華君想了想,說:“好。擊掌為誓。”万俟雅言言出必踐,擊掌之後也不怕万俟雅言反悔。
万俟雅言把手往身後一背,攏在袖子裡,淡淡地撇一眼華君的手,她才不跟華君擊掌為誓。“昨日我們才三擊掌,結果不到一日你便毀諾。”她還沒辦法去追究。
額!完了!信譽破產。“不擊掌,那你說怎麼辦?”
“我說的話,你記著就是,你若是反悔,我自有法子治你。我一言千金,自是不會反悔。”万俟雅言朗聲應道。什麼叫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華君就是!食言!還食得這麼快!
華君怎麼覺得自己的信譽人品突然從正N降到負NNNN上去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吶。她算是發現了,兩個人鬧彆扭千萬翻不得舊賬,一翻,搞不好就又扯到自己頭上,特別是理虧在先的人,得臺階就趕緊下吧,能翻過去就早點翻過去吧,能裝作沒發生過就趕緊讓它成為不存在吧。她應一聲:“嗯,那就這樣。”話鋒一轉,問:“你吃過飯沒?”算賬?她不敢了。再算,一會兒又得到床上任万俟雅言隨便處置了。那祖宗當受都受得彪悍,讓万俟雅言當攻還不許她反抗必須順從,她有十條命都不夠万俟雅言折騰的呀。
“沒。”說到吃飯,万俟雅言也覺得肚子餓了,說:“那傳膳吧,用過膳我們再來算談這事情該誰受罰。”
還……還談?華君覺得自作孽了。她說:“別……這事到此為止。如果不是你塞四個美人給我讓我可以為所欲為,又脫光了在我面前晃,不誘惑我,我也沒那心生歪唸的機會,也鬧不出這麼多事。”
“真金不怕火煉。再說,不出這事,我能知道你心裡想些什麼嗎?”万俟雅言哼道,心說:“某人心思還真深。”不過,她自己也笨,早該猜出來才是。華君偶爾會說夢話,她聽過好幾次,居然沒想透這一層。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華君推推万俟雅言說:“我親自下廚做菜,我們吃飯。”
万俟雅言知道華君的廚藝還過得去,花樣也不少,可她不想華君那雙細細嫩嫩的手去沾油葷忙下人乾的活,說:“別,有廚子不用你忙,別弄得手不好看了。”華君的臉生得好,面板生得好,手生得最好。万俟雅言想到華君的手,腦子又想偏了下,她趕緊把心思拉回來,視線又往華君身上瞟,心說:“幸好把你拉回來,不然我想那個你的時候你不在怎麼辦呀。”她心裡動了歪念,熱切巴巴地對華君說:“君姑娘,我們用膳。”出門,親自去喚人傳膳。
華君見到万俟雅言的眼睛直冒賊光,這會兒還殷勤得不成樣子,頓時心知不妙,全身的皮都繃緊了。她滿心忐忑地吃完飯,這桌上的碗盤還沒有收走,万俟雅言就讓人抬水進來沐浴,還小聲地對她說:“君姑娘,青天白日好宣淫。”
華君那個淚啊,上次讓万俟雅言白天做過一次,敢情這人做攻上癮了不成?她繃著臉說:“不成。”裝正經,趕緊裝正經,還沒開始說教呢,就見万俟雅言的眼神有點不一樣了,像要變臉。她果斷住嘴。這剛吵完架還沒完全解凍呢,再惹万俟雅言不痛快,她倆的關係只怕又得僵一步。她說:“你體力比我好,你一直弄我的話我吃不消,你也會憋著難受,不過我先讓你舒服了,你再弄我,這樣禮尚往來,互攻互受和諧美滿。”她決定拼得手殘也要讓万俟雅言先趴下。
万俟雅言想著這話在理,也就應了。可再一想,讓華君在青天白日裡辦她很是不妥,說:“我剛想起件事得去交待一下,你在房裡稍等我片刻。”說完,一本正經地繃著臉,溜了。
結果華君這稍等的片刻整整等了兩個時辰,等到太陽已經下山、屋子已經點上燈,晚飯都擺進屋了,万俟雅言才晃回來。
午飯吃得晚,万俟雅言這無肉不歡的肉食動作吃了點滷牛肉,喝了兩碗酒,就起身泡澡去了。
鮮卑族人是馬上民族,喜歡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以前万俟雅言只偶爾沾酒,也不喝多,基本上也就是淺嘗,當然,這淺嘗也只是以鮮卑人的標準來說,在華君那就也是相當於半斤白酒啊。這陣子万俟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