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非得跪著上去,我寧可跟姐夫坐在這裡持冰火燈玩,太嚇人了呢。”
莫萊道:“我也不幹,我才不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呢,姐夫說,人之髮膚受之父母,當以一百倍的小心對待之,哪能這樣折騰。”
“那我也不去,我也坐在這裡,和你們的姐夫一起看燈玩。”公主不知什麼時候換了一身純白純白的長衣,還打了赤腳,挽著仍一身紅色勁裝的紅牡丹走了過來。
“對,咱們都不去,坐在這裡,看他們爬梯子。”菲月很高興地接話道。
公主挨近了我,一人給我們發一個綠藤座墊,笑吟吟地坐到了近旁的冰臺上,指著中間的臺階中段的那個圓形的冰場道:“那是佛經堂,用以爭執雙方在理論上的聰慧,亦稱辯禪的,剛才有個喇嘛告訴我,到中段的臺階是七千七百道,必須是用跪的。喇嘛們要是覺得有了可以說服眾生的高深佛道,就可以敲響冰宮裡的大冰鍾,讓喇嘛們坐在下面聽他的宏論,神奇得很呢。我那年隨迦蓮法師來這裡聽過一次,聲音可清楚了。
聽公主這一說,我的頭有點大,在那麼高的冰臺子上講法,坐在這麼老低的臺階下面聽,還聽得清楚,這不大合乎常理了。
除非是納音石。
怪不得我感到這裡的冰有些奇怪,摸上去,沒有那種冰冷的感覺,我還道習慣了冰冷了,久入冰室而不覺冰了呢。
納音石還能點亮?當冰火燈?這我要好好研究研究。
我跟莫萊要過她手裡的冰燈,仔細地看了看,卻發現,燃燒的並不是納音石,而是一種象冰的可燃冰。
我們幾個都不會科學家式的定量分析,沒法知道這東西是不是一種在某些地方已經使用了的可燃物。
等皮教授獲取了大量的有關知識後,他看了看,也堅決地搖了搖頭,說是一無所知,他還閃爍其辭地糊弄我們:“這東西,大體可能是一種類似煤炭的白煤炭,也就是一普通的西部燒草,沒有什麼研究價值。”
他這理由,也太牽強了,看他那神態,似乎是已經與喇嘛頭子達成了秘密協議,故意不跟我們說這其中的奧秘。
不說就不說吧,這帕米爾高原上的秘密太多了,就憑我這一星半點的雜亂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