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不遠處,咧著合不上大厚嘴唇的禁識奴,嚇得黃豆眼都瞪大了三倍。“老大呀!真讓你說中了,他倆是兄弟”。
禁識奴一步步向後退著。把主人的兄弟嚇成這樣。那還了得。老大都沒了影,這熟皮子的事跑不了了。至於什麼長老世孫去他大爺,跟禁識奴沒關係。
莫邪鼻子重重噴出火氣,狠狠的瞪了眼禁識奴。雪奴想的沒有錯,他只忠於自己,別說杜家長老世孫,就是聖城城主的世孫一樣抓來。百年來,沒有雪奴,不知何時才能從神識搏殺中突出重圍。
如今。莫邪識域內那道黑色氣團,終於被困住了。像血紅的落日凝立在識域內,照得整個空域紅彤彤,血燦燦。這是用蟲族“血魂術”封印的氣團。
數百“陰女血魂”,就是雪奴百年來不停的在“混陰谷”內抓來凝氣境聖女,莫邪用“血魂術”抽聖女陰氣、精血,凝結“血魂陰絲”囚禁黑色氣團。
黑色氣團魂能太強,莫邪與之搏殺數十年,三大神識大圓滿都無法剋制魂能的攻擊,差點被黑色氣團吞噬了識域。危難之季,是鬼異的“化魂術”保護了莫邪的神識。 “化魂術”就如一面防禦盾,保護著莫邪識域最後的堡壘,對黑色氣團又無能為力。
百年來,莫邪不得不躲在“混陰谷”中,集中四大神識全力滅殺黑色氣團。抽絲似的搏殺令莫邪在十年內佔據上峰,最終因每次搏殺後,流而不止的黑色鼻血,耗盡了精血,暈死過去。
等莫邪精血補足,醒來時,識域內只有“化魂術”守著神秘的空間,其他空域都被黑色氣團吞噬。莫邪再次集中四大神識與黑色氣團搏殺十載,又因精血耗盡而暈睡,如此往復數十年。
莫邪卻驚愕的發現,識海內多了陰氣、血魂。而“戰影晶臺”內不知何時躺著不堪入目的光潔聖女,個個都是凝氣境。莫邪嚇得都傻了,知道是自己作的孽,又不知何時作的,誰送來的。
“禁識奴”?“吞雷”?數十年來,莫邪為與黑色氣團抗爭,幻影收入識域,只有禁識奴和“吞雷神刺”守護著“戰影晶臺”。
莫邪鬼異的發現,不知何時從識域中找到煉化的蟲魂時得到的“血魂術”,怎麼找到?如何找到?莫邪不知,醒來時,神秘的神識空間裡,就有了這道不起眼的術法。
““血魂術”能煉化出一種鬼異的“血魂陰絲”。但想得到“血魂陰絲”必須從聖女體內吸到。聖士不行,純陽之軀,只能凝結“血魂陽絲”,卻不能為“血魂術”所用。
莫邪用了數十年時間,煉化了數百縷“血魂陰絲”。將黑色氣團囚禁在識域,莫邪只能如此,趕不走,只能囚困。數十年裡,與多少凝氣境聖女交合,抽了多少聖女寶貴的“血魂陰絲”,莫邪不知道,醒來時只看到石床上這一位聖女。也許只有禁識奴知道其秘。
十三道追殺令掛身上,多一令,少一令,對莫邪沒有多少壓力,不過是化身境長老的世孫?莫邪道是驚奇不已。輕輕的拍拍夏禹肩膀。“沒事兄弟,數百年來被追殺習慣了,儘量化解吧!這百年來,我與魂者搏殺,不知發生何事,偶然作孽罷了,不用擔心”。
莫邪輕輕扶起夏禹,夏禹腿一軟又坐在地上。“兄弟,你神識傷得不輕,坐著休息,我來處理此事”。
莫邪拍拍夏禹微顫的肩膀,搖搖頭,光溜溜的聖體黑光閃過,黑色戰甲凝在身上。
嚶!一聲悲吟聲,似淫語的末音,從石床上轉來,柔柔、痛痛的嬌哼聲,令人心跳不已,憋了氣有點喘不過來。像兩根血釘刺得兩個狂跳的心停止了,
夏禹想逃,軟軟的腿沒有一點支撐力,低著火辣辣的臉,瞬間流了滿臉的汗,兄弟、聖愛,夏禹選擇了前者,卻又無顏面對後者,一縷悲涼怨恨的目光罩住了夏禹,羞得、痛得夏禹頭都低到了褲襠裡。這聖境,無法保護心愛聖女的聖士無地自容,不能血刃仇敵的聖士無地自容。夏禹都做不到,腳下有個石縫都想鑽進去,可惜,別說石縫,這片谷域連個石草葉都沒有。
杜雯披頭散髮抱著絹被,兩行晶淚玉瑩的在夜晶燈下閃著光,嬌容微紅的凝視著兩位醜惡的聖士。杜雯沒想到,夏禹會在這裡,更沒想到夏禹會這樣的懦弱,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聖士糟蹋,凌辱,卻沒有半點站出來的勇氣。她想哭,想唾棄這種聖士,甚至想手刃這種負心的男人。
凝著淚的黑瞳,一閃失去了淚的晶瑩。杜雯的臉色變得麻木的灰白色,壓去了微紅的壓韻。冰冷神識著低著頭,黑髮擋著臉的夏禹。
“杜聖友,我在混陰著了魔道,有冒犯聖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