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您說奇怪不奇怪,我們總經理姓氏是‘紀’,但他讓我幫他寫這些帖子的時候卻說是他家老爺老太太金婚喜宴。而從帖子上的簽署來看他家老爺分明是姓‘江’的,這怎麼回事兒啊?”
席向陽捋著幾支彩繪毛筆,用食指背扶扶眼鏡,“別人的家事,你去八卦那些幹什麼。”
堇昔沒想到席向陽這樣答她,“您也和我八卦八卦唄。”
“你那好奇心往哪兒都可以氾濫。”
“哪有?沒有。”堇昔拿著帖子也走到石臺旁,被太陽曬過的石凳不好坐,就直接往上面踩了。她看見自己的影子擋住了檯面上的陽光,光線照不著畫筆就蹲了下來。
“說說唄。”
席向陽睥睨堇昔一眼,“我收到請柬的時候也納悶,把我的大名寫成這個樣子,簡直就是我們家丫頭的筆記嘛。”
“誒,別跑題啊,跑題不給分。”
“當時我就推測,你在的那家證券公司恐怕就是江家的。”
“還是沒說到點子上。”堇昔撇嘴。
“你說你老闆姓‘紀’?是不是小哲那小子?”
堇昔這才哈哈大笑,“奶奶,您管他叫小子吶?”
“那我蒙對了?”
“給分!快點,要加分了,接著說接著說。”
“其實是我和江老太交情深,而她家的事我只是略知一二。”
“那您就給我略指一二唄。”
席向陽終於擺好了那一堆畫筆,隨口講清楚,“小哲隨她母親姓,不姓江。”
“那倒是新鮮。”
“他上面還有個大哥,才姓江。”
“是不是,大哥是嫡出,小弟是庶出,這姓氏才這樣的啊?”堇昔玩笑著說,純屬胡謅。
“嗯,這下到我給你加分了。”
堇昔一愣,看著席向陽的眼睛尋找答案,“這也給我猜對了?我可是無心的……”
席向陽嘆了一口氣,打算也拿畫板去洗。
“江家夫婦膝下只有一個獨子,一直以來在政壇上政績都很不錯,他很年輕的時候就娶了第一任夫人,覃洋,有一個兒子,不過不等孩子滿週歲就死了。可惜啊,覃洋那孩子,還是我看著長大的,沒想到好命那麼短。洋洋死後,江家又續娶了填房,紀蕭芸,她不久也給江家生了一個兒子,就是現在的小哲。”
堇昔聽著席向陽忽遠忽近的聲音,心想著,這總經理的命真不好,又說不出是哪裡不好。地位低嗎?卻不是,看他那個人,氣質略顯尊貴,人品相處下來倒也不錯,不像是心理從小就畸形的樣子。可能是她對他不瞭解。倒也不需要了解,那八卦聽聽也就算了。
堇昔沒有留下和席向陽一起吃午飯。她接到母親的電話,說要她去拿衣服。堇昔算好時間才出去等公車,坐上公車,還想著這才幾天,衣服這麼快就做好了?
一下公車,冰冷的空氣裹了堇昔一身,午後的陽光一點兒也沒變暖和。她一路小跑到老宅。
在老宅外面的杏樹下,停了一輛高階轎車。堇昔繞過剛推開鐵門要進去,卻見一個身材俊碩的中年男人從大門裡向她跨步走來。
一身獨特的英氣。這是堇昔腦裡唯一的想法。
“這位小姐,你找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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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chapter 22
“小昔啊,來了?”秦榕跟在那個男人身後,在堇昔想回答之際算是幫她說出了口。
那個男人看了堇昔一小會兒,對秦榕說:“我走了。”
“慢走。”
“那誰啊,榕姨。”聽到汽車引擎聲,堇昔笑問秦榕,其實剛才她更想笑,被問及找誰的時候。
“不管他,來,服裝廠那邊把衣服都送來了,料子都很好,款式也很好看。”秦榕拉著堇昔進屋。
“那我給你們選的羽絨服,也送到了嗎?”
“到了都送到了。不過主要是給你做衣服。在你媽媽房間裡,去吧。”
“那你這要去哪,不一起去看看?”
“堇昔進來。”
聽到賀舒言在房裡喚她,堇昔還在看秦榕,秦榕朝廚房擺擺手示意她要去忙。堇昔推開門進去,房裡有股淡淡的清香。賀舒言在床邊整理著剛拆開的大衣。瞬時只有拆封的聲音。
“媽,今天天氣還不錯,您怎麼不拉開窗簾啊?”
“你若嫌暗就開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