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感到陌生。她又怎麼會忘記,他曾經認真地告訴她,他習武的理由,是保家衛國,除暴安良……而這個理由,讓她欽佩。
這種時候,誰對誰錯,誰正誰邪,又該怎麼分呢?
銀梟、李絲一眾聽到這種話,自然憤怒,周圍漸漸籠了殺氣。
這時,稚嫩的女聲突然響起,“大家這是在做什麼?”
葉知惠站在樓梯口,看著大堂內的古怪場面。她又看了看那杆長槍,有些驚訝地道:“我爹的長槍……怎麼……”
這時,江城上前,按著江寂的手,道:“爹,長槍是師傅託付給我的,你不能毀它!”
江寂看了葉知惠一眼,又看了看江城,握著長槍的手鬆了開來,自語似地抱怨道:“老子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官場中人!一個個說話都自以為是的要命!哼!” 他轉身走開,不再理會眾人。
葉知惠看了看眾人,注意到了廉釗,有些高興地跑了過來,“廉哥哥!”
廉釗看到葉知惠,緊繃的臉上有了笑容。
“廉哥哥,你不是跟我爹一起抓逃犯麼?怎麼到這兒來了?”葉知惠笑著,問道。
廉釗並不回答,只是淺笑。
這時,江城走上了幾步,道:“廉大哥,知惠妹妹,這兒說話不方便,我們上樓吧。”他說話間,眼神掃過廉釗手中的長槍,但那眼神分明溫善,並無爭奪之意。
廉釗略微思忖,將長槍遞了過去。
“江公子,既然葉世伯將‘瀝泉’託付給你,就請你保管吧。”廉釗說道。
江城微笑,“廉大哥要放棄這件神器?”
廉釗搖頭,“方才廉釗魯莽,多有得罪。既然神器是葉世伯託付給江公子的,我會用光明正大的方法來取。”
江城有些驚訝,遲疑片刻,接過了長槍。
葉知惠雖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看這兩人神情平和,知道一切安好。便笑著拉起了那兩人的手,笑著往樓上走去。
大堂中剩下的人,在那時,被完全無視了。
銀梟咬牙,狠狠道:“朝廷走狗……”
李絲冷哼一聲,道:“奴家出道這麼久,第一次被人奚落至此。這口氣,實在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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