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兩個可能太閒了,我不介意再多指派一些工作給你們。”杜雋臣沒好氣地說。
他每天忙得團團轉,有時還得加班到三更半夜,而他們倆一個是副總、一個是業務經理,難道都只是掛名的,否則怎麼有空動不動就往他這裡溜達?
“老哥,你少冤枉我了。我是因為工作能力超強,又加上有得力助手,才有辦法‘抽空”來探望你。“杜雋臨立刻喊冤,還特別強調”抽空“兩個字,唯恐杜雋臣又增加他的工作量。
“對呀!大哥你早該找個能力強一點的助理來幫你,否則你怎麼可能忙得過來?”杜璇芝提出建議。
“你們以為我不想嗎?”他也知道必須找個人來幫自己,但每個來應徵的人,履歷表都寫得天花亂墜,應對也非常得體,可一旦上任就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幾次下來後,他寧可自己單獨作業,也不再用那些只會幫倒忙的人。
“大哥,媽要我們來提醒你,季家小姐這個星期六回國,到時候你別忘了去接機。”
杜雋臣不悅地想著,她要回來就回來,幹什麼還要勞師動眾去接機?
看到杜雋臣一臉不耐煩,杜璇芝不放心地又問了一次。
“大哥,你會去接機吧?她好歹也是你的未婚妻耶!”
聽到“未婚妻”這三個字,杜雋臣的臉色又凝重了幾分。
他從小到大都照著父母安排的路走,連婚姻也不能夠自己決定。
外面的人只看得到他風光的一面,無不稱羨他的好命和好運道,殊不知他凡事都必須以家族利益為優先考量,就連婚姻也沒有選擇的權利,他覺得毫無自主權的自己才是最可悲的。
“大哥,你最好去接機。不管你對這件婚事的想法如何,你都無法否認這幾年來季家對我們有形的、無形的幫助。”杜雋臨當然瞭解他的心情,畢竟都邁人二十一世紀,誰還理會這種媒妁之言。
“把她的班機時刻給我。”杜雋臣知道他如果不答應,他們絕不會罷休。
等到他們離開他的辦公室後,他才任由思緒回到當“童養婿”的那段日子。
其實住在季家的那幾年,所有的人都對他很好,尤其是羅玲蘭更是將他視同自家人看待,噓寒問暖,比親生母親還關心他。
季可雲就更不用說了,簡直像橡皮糖一樣,黏著他不放。
但當時年幼的他們根本談不上什麼男女之情,更何況十幾年沒見面了,哪還有什麼感覺可言?這要他如何娶她?
只是迫於季家的勢力,除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