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
我的技巧不好,她仍不能接受,傷心地哭起來:“爸爸,我聽話,你別把我送走……”只有在可憐巴巴的情況下她會叫我爸爸。
這回是一定要下這個狠心,才能讓孩子服膺現實、獲得更大的發展空間,陳揚跟著我,我就要對她的一生負責。我一把將她託抱在手臂上,她趴在我肩膀上,只是嗚嗚地哭。
好不容易將她哄睡著,馬莉才跟我出了房間,往樓下客廳去,她有些擔憂道:“真的沒問題嗎?她還那麼小……”
“馬莉,現在不是心軟的時候。”
“我知道──唉,我是真捨不得她,帶她太久了,一放手,怎麼也丟不下。”
我攬了攬她的肩,對她鼓勵地笑笑,她頭一歪親暱地靠在我身上,調皮地衝我吐吐舌頭:“想用柔情戰術彌補我啊?告訴你,不、管、用。”
正開著玩笑,鄭耀揚帶著梁敏儀走了進來,雙方一照面都是呆了呆,還是馬莉先回神,迅速脫離我的懷抱迎上去:“梁小姐,真高興又見到你!”
還真是巧呢,呵。我看向鄭耀揚,他也正看著我。我走上去。
他開口:“敏儀替我們調查過,明後天陸續還有跟蹤報道出來,她是過來提醒我們如何應付過關。”
“嗯。梁小姐,那要多謝你。”我敷衍地招呼了一下。
梁敏儀已經拋開優雅,破口責難起來:“我是真沒想到這新聞可以這麼亂寫的!居然有人拿一些照片捕風捉影大做文章,我看後真是氣壞了,這顯然是惡意誹謗啊。我本來是想建議控告他們,但考慮到這種八卦報道,如果宙風認真應對,反而著了他們的道。”
我想說什麼,他也是,但兩人對望一眼,都沒說出來。馬莉似乎知道些端倪,已經跳出來當和事佬:“哎呀,香港的報紙是這樣的啦,我們真應該來個不理不睬最厲害。看的人都也有判斷力,這類新聞每天都是整版整版,大家見怪不怪,根本不當真,已經有免疫力了,你們只作不回應,他們也炒作不起來。”馬莉一說就是一堆,其實我也聽得出,她比我們還緊張。
“他們這次既然能夠斷章取義無中生有到這種程度,難保不會寫出更多不堪入目的內容來,雖說清者自清,但你們也不可以聽之任之,我覺得應該想個更好的低調的解決辦法。”梁敏儀表示會熱心幫忙,“我會出面壓住一部分報道。明天,我給你們再寫個專訪好嗎?憑著我們雜誌社的權威,絕對不會有人非議你們的……我是說那些無稽之談。”
我終於先說了:“梁小姐,不用麻煩你,我已經找到人出面壓下這件事,相信他會有所行動。”一屋子人都朝我看過來。
“呃……這樣啊,那是最好,我今天是真的擔心你們,怕宙風受這些不必要的負面新聞影響。”她沒有想到我這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