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渴難耐,這會兒再忍不住,便劇烈地咳嗽起來,她的氣管本就不好,再加上冬天那場肺炎,讓她對於刺激性的氣味格外敏感。
聽到懷裡女子痛苦的嗆咳,樓亞軒終於完全回神,急忙手忙腳亂地站起身,讓棹歌退離開他少許,同時他快手快腳地脫下自己的彌散著菸酒臭氣的外套,扔到一邊。
“棹歌,你還好吧?我……”樓亞軒看她咳得辛苦,下意識地四處想找些水,可是深更半夜,荒涼頹敗的破樓屋頂,連個自來水管都沒有,哪兒有什麼可以入口的水呢?無奈,他只能輕輕拍撫著棹歌的後背,心焦地等待她這陣劇烈的咳嗽慢慢停止。
好不容易,棹歌終於緩了過來,因為咳得厲害,面色有些潮紅,反讓她一向蒼白的臉色看起來有了幾分血色,倒顯得格外明媚動人。
“亞軒,你怎麼會在這兒?”緩過氣來,棹歌目光如水地看著樓亞軒,雖是明知故問,卻
完全不會讓樓亞軒感覺到她的故意,語氣溫柔如故,就好像真的只是單純地奇怪他為什麼會跑到這裡來一樣。
“我來找你……”樓亞軒吶吶地說道,卻只說出四個字就再說不下去。
棹歌看了樓亞軒一眼,“進去坐吧。”簡簡單單四個字,用她平靜的聲音說出來,卻奇蹟般地讓樓亞軒的心慢慢地安定下來。
兩人進門,依舊是那樣的格局,棹歌坐在床沿,樓亞軒落座唯一的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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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我在唐哥哥安排的酒店暫住。”房間裡的氣氛沉滯,樓亞軒低著頭一聲不吭,棹歌卻覺得累了,不想再耗下去,便首先開了口。樓亞軒聽到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