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盼，“這是假的，對不對？”
楚嵐泱搖了搖頭，慢條斯理的開口，“因為這句話，也是騙你的。”
這話像是一把刀在心臟上來回切割，帶來的痛楚幾乎讓陸無厭撕心裂肺，“騙子！”
“噓。”楚嵐泱手指貼在了他的唇上，傾身離他更近了，“豔豔乖，就疼一會兒，很快就好……”
她的黑眸彷彿一如既往帶著包容的笑意，如此溫柔的語氣哄著人，讓人心甘情願失神……
只腹部突然一陣錐心刺疼，陸無厭才意識到那是什麼……
陸無厭臉色慘白失去生氣般躺倒在雪地上，飄飄揚揚的雪花幾乎落滿了他一身，他以前穿著單薄在雪地上打滾都不覺得冷，但現在，渾身上下一直涼透到了心底。
他好像要凍僵了，麻木了……但為什麼心臟都要凍得麻木了，他還會覺得心痛呢？
他看她站起身擦乾淨了手上的血跡，帕子迎風飄走，這一幕一如當初她輕鬆殺掉那些攔路的妖時一樣——原來，他和那些輕易被她扭斷脖子的妖也沒什麼不一樣。
“什麼西山藥商？什麼天山雪蓮？什麼你……”喜歡我……
陸無厭突然喃喃著笑出了聲，只是慘白的臉色看起來只餘下讓人心酸的悲痛。
他笑聲越來越淒厲，眼神絕望又憤恨，還帶著無盡的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