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才什麼都不怕了。是這樣嗎?”鳳友凝視著他,好久好久。最後,他輕輕搖搖頭。
“你說的,完全錯了。”他小聲道,好像,怕自己的話把誰驚醒。“我從未把自己當成別人,更不要說神了。我就是我。做這件事,我不是懷著快感。也沒有什麼滿足。那是我的人生的一部分。我要的是最完滿的人生。現在,我的目的達到了。”
這是他對小郭,對所有審問者說的最後一句話。
他的案子,也就永遠地成了一個不解之謎。
結案以後,鳳友的家人,來看過他一回。他的妻子劉穎來過兩回。公安局的人注意到,這一家人都很奇怪。他們沒有預想中的那樣,大哭大慟。他們悲哀,幾乎可以用另一個詞來形容:驕傲。是的,他們一家人,幾乎懷著驕傲的心情,跟局裡的人說起鳳友。也就帶著那樣的表情,他們跟他見面,他們流淚,小聲地哭。然而,最後留在心底的,不是絕望。他們跟他的關係,除了親情,還有著更不可言傳的東西。劉穎第一次跟家人同來。第二次,她是一個人來的。跟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