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兄長,專為借兄之虎威震懾一干宵小之輩。”劉璋輕咳一聲,侃侃而言,提到宵小之輩語氣之中不無憤懣之意,說完也從懷中取出劉焉親書交與劉毅,便不再言語待他靜觀。
劉毅接信展開習慣,原來劉焉自知時rì無多,本來漢末天子闇弱,朝廷不明,各路諸侯皆是私相授受,可這種情況自從劉毅奉迎天子之後得到了很大的改變,滅高句麗,平匈奴,定幷州,誅李郭,天子的威望得到了極大地加強,而劉璋想要名正言順,必須得到天子的認可,而朝廷的旨意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劉毅的態度,此乃其一。
蜀中富庶,想入而主之的不在少數,又以漢中張魯為最,如今劉焉垂垂老矣,在這當口他又開始動作起來,暗中支援望族秦家yù謀刺史之位,本來僅此劉焉倒也不懼,他馳騁漢末多年還是有很多手腕的。奈何漢中一向為益州門戶,傳聞張魯又與西涼韓遂交好,若是真的用強,自己這個兒子生xìng懦弱,怕是難抗西涼鐵騎之威,思來想去只有相求劉毅代為照拂,以他的威望加上與衛將軍馬騰的關係,張魯韓遂必不敢輕舉妄動,因此特地讓劉璋親自前來以表誠意,此其二也。
當然劉焉為官多年,有求於人自然不會無報,他亦知道劉毅下司州之後必會招兵買馬,對錢糧要求極多,而蜀中在此點上可謂極其豐厚,信中雖未明言可其心思已經表達的十分明顯,故交之情與回報雙管齊下,便是劉毅完心中也不由佩服這位漢末老臣的手段,這些諸侯史書中雖是語焉不詳可有哪一個是省油的燈?
“哎,想當年毅起兵之時老大人還是雄姿英發,至今猶在眼前,絕是我大漢宗室的表率,奈何歲月不饒人啊。。老大人也太過客氣,以我等同宗之義何須如此客氣,只需派人修書一封即可,又何必勞煩賢弟走著一趟?蜀中來此山高水長,賢弟你定是舟車勞頓,此事為兄已知,賢弟你只管好生歇息,叔父信中所言之事我自有計較。”劉毅閱信得同時亦是心念電轉,自己的前來給這個時代也造成了一些變數,想不到劉璋繼位還要經過如此周折,不過這樣也好,順水人情不做白不做,想那西涼韓遂xìng格yīn沉,也正好藉此機會敲打他一番,馬騰為人豪爽仗義,論心眼恐怕絕非此人對手,當下先是微微一嘆,隨即便對劉璋溫言道,面上自是一副此事瞭然的神情。
“季玉多謝兄長厚意,弟不敢多言,此事若成,必。。。”劉璋見劉毅先是嘆息不由心中微微一沉,待得聽見他得許諾又如雲開rì出,急忙出言道,言辭之中頗見興奮之意,自劉毅入主之後,幽州此時已是天下商家雲集之所,他想要報答自然不愁沒有門路,想起自己一路上心中揣揣,如今見劉毅如此爽快一顆心算是徹底放了下來。
“你我兄弟,分內之事何言其他?只是此事為兄還需斟酌手法,賢弟可先回驛館歇息,不出三rì,必讓你先行見過天子,以正其名,到時我再親書一份賢弟回時可繞道長安見過馬將軍。”劉毅知道以益州的富庶,這番報答肯定不會少,索xìng也表現的並不在意,一心只為家國之義,兄弟之情,這好人既然做了就要做足。
“兄長高義,那季玉便不打攪,先回驛館等候兄長佳音了。”若說方才劉璋心中還有些許疑慮可劉毅此言一出便連他的最後一點憂心也打消了,以劉將軍現在的名望實力,這兩策一出自己當可安坐刺史之位,本來劉璋此次前來還帶了不少蜀中美女,他以己度人,又知劉毅妻妾頗多,想當然的便認為他也是姓好此道,一時興起便要明言,卻為張松暗中阻攔,這才醒悟過來,自己也該讓這個兄長好生安排才是,這京中繁華富庶,此番前來正事已了可得好好見識一下。此人心事一去便起玩樂之心,來他比之樂不思蜀的後主也不遑多讓了。
“呵呵,賢弟不用客氣,你難得來京中,這幾rì我讓劉七帶人陪你好好暢遊一番,待為兄議定此事再與賢弟歡飲。”劉毅察言觀sè劉璋的心意已知七八,不由心中暗歎,常言虎父無犬子,可這劉季玉比他的父親差的不能以道理計,就算他rì後得意主政自己還得盯緊一點。當然他面上沒有半點現出,熱情的起身安排。
“兄長要務繁多,弟不敢勞兄長親送,這便去了。”劉璋急忙出言阻止,又與眾人一禮之後便帶著張松告辭而去,路上劉七帶人親自相送,這位公子已經開始在打聽京中的種種好處了。
第三百二十五章 備多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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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劉璋身影走遠,劉毅便又回堂就坐,將劉焉的親書交予戲志才之後方才淡淡言道:“想我那族叔劉大人亦算得上是個豪傑人物,當年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