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皮城雖是積糧豐厚可這水源卻是靠渦水供給,順意yù往此城西南一觀,若能斷敵水路,袁譚可擒也!”高順聞言微微思索之後出言道,他得天耳提供城中訊息,知之極詳,出兵以來更是時刻思索破城之法,渦水乃黃河支流,流經城中,今rì到此自當前往一觀。
“敬方熟讀兵書,自不會錯,我等便先往此處一行。”劉毅微微頷首,他與幾位軍師商議時也曾提到過此事,只是據天耳所報,此河水流頗急,河道寬闊深邃,恐怕難以阻斷,不過既然今rì來到此間,自當親眼一觀,若是此計可行便可挽回無數士卒的xìng命。
“太史狗賊,竟敢斷我軍旗,聽聞爾乃劉毅手下虎將,吾觀之不過如此,只會為此小兒伎倆,你真若英雄,可敢揮軍攻城?”眾人商量一陣正yù起行,南皮城頭卻是傳來一陣大喝,聽聲音倒頗雄壯。
“何方小兒如此狂妄,我主名姓豈是你能叫的?與我報上名來。”太史慈雙目如電,著城頭出聲那人金盔銅甲,極顯華貴,觀其面貌粗豪,黑髯密佈,倒不出年齡大小,只知必是城中身份頗高之將。
“賊將聽真,某乃當朝大將軍長子袁譚袁顯思是也,劉毅匹夫,裹挾天子,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如今不自量力竟來攻我冀州,必讓他在此折戟沉沙。”那將依然大聲呼喝,原來正是袁譚得報有一小隊幽州人馬在城下巡視,竟還斷了他的軍旗,心中怎能不怒。
“黃口小兒,不知天高地厚,汝父在劉某面前尚不敢如此,汝又算得什麼?若是真有膽略,便下城來與劉某一戰,在汝乃晚輩的份上,便單手戰你,若能容你走上二十回合,劉某掉頭便走,rì後絕不踏進冀州半步,若不敢下城,就少與劉某做那吠rì之犬!”太史慈剛想出聲,劉毅已是朗聲出言,若能激得袁譚下城倒省卻麻煩。
“劉毅匹夫,休要徒逞口舌之利,你既敢狂言就不要退去,今rì我便要你是否真如人言!”被劉毅如此蔑視,年輕氣盛的袁譚心中火起,他平素便自負勇武,自問比之軍中上將顏良文丑亦不遑多讓,如今聽得劉毅竟言以單手戰他,更只見對方數十騎人馬便敢在南皮城下耀武揚威,這口氣他怎能嚥下,當下出言便往城樓下而行。
“大公子不可,大公子休中劉朗生激將之法,主公交代只可坐守,不可出戰啊。”一旁戰將急忙上前勸阻,此人乃是軍中典軍司馬趙睿,亦是袁譚的心腹,當年劉毅在安縣大戰顏良文丑他也在場,深知其人勇武過人,二位上將尚且不敵,大公子如何能是他之敵手?
“劉毅匹夫欺人太甚,數十騎便敢來我城下,竟還斷我軍旗,袁某堂堂丈夫,豈能受此屈辱,待我點齊兵馬下層取他首級方消我心頭之恨!”雖在狂怒之中,袁譚亦是不傻,城樓上放眼望去一覽無餘,除了劉毅這數十騎之外,城外一里亦不過千餘騎兵,在他來這亦是天賜良機,便不與其對戰也可以眾凌寡一舉擒之。
“大公子萬不可小視劉毅這千餘騎兵,當rì潁川大戰,此人正是率領千餘jīng騎與十萬黃巾之中斬殺賊首張晃,主公沒沒提及都讚歎其勇,如今我南皮城堅,只需據城死守他除強攻外便無他圖,故此才以言語挑釁公子,此人狡詐多段,公子還因以大局為重。”一旁韓呂子也是出言道,潁川之戰他便隨在袁紹身邊,見過劉毅如何廝殺。
“汝等何故只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便算劉朗生勇冠三軍,麾下jīng銳,可我冀州jīng兵豈是黃巾能比,爾等不需多言,今rì吾必擒他,若是父親問起,自然由我擔待便是。”這二人不說還好,袁譚聽在耳中更是不服,此時已經來到城樓之下,便要點軍出戰。
“三軍之帥當臨敵如山,如此輕易受敵挑釁,豈是為將之道?大公子若如此做置主公軍令為何?rì後又怎能成就大業。”眼袁譚一意孤行,趙睿韓呂子二人急的滿頭大汗,卻又不好強行阻攔,此時忽然又有一個聲音傳了過來,雖然語音不高也無什麼威勢,可二將一聽急切的神情立刻緩和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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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六章 決水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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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來人之言,方才趙睿韓呂子二人聯手都拉不住的袁譚也稍稍安靜了下來,望向此人的雙眼也頗有尊敬之意,在父親軍中,他便是數一數二的謀士,且跟隨袁家rì久忠心耿耿,更為關鍵的是現在他與田豐的立場已經越來越偏向自己,並隱約的暗示了自己如何應對親弟咄咄逼人的攻勢,用之極為有效,正是身居冀州別架之位的沮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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