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卻定難與二公子相比,哎~~我家那小子就差得遠了,倘若他能有二公子的一半,嚴某便此生無憾了。”嚴綱言語之中亦是想起了自己的長子嚴具,比較之下頗有怒其不爭之感!
“仲甫兄也不必妄自菲薄,聽我那小子言及,如今令公子在世子手下可是頗受賞識呢!”華雄一旁出言道,自上次京中鬥犬之後,劉桓在世家公子之中更是名聲大噪,尤其在被立為燕王世子之後更隱然成了年青一代的核心人物,加之父王對他言及的將將之道,劉桓對這些軍中的大將的後代可都是極為善待的,遑論嚴具自小便是他的玩伴,自然也包括華雄之子華安在內,子威亦是在家書中得知此事!
“恩,世子武勇之處雖不及二公子,為人行事卻是極具氣度,我那小子能為世子效力,亦算是他的造化了!”將門虎子這句話並不是什麼時候都適用的,嚴綱華雄身為燕軍大將其子習武卻不過為了強身健體,幽州書院方是他們的用功所在,在二將心中自己的兒子能與世子一處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而劉桓行事也的確妥帖周全!
“燕王之子自是異於常人,非我等可以置評,如今二兄都能論子為了,慈卻是還要登上數年了!”聞聽嚴綱之言華雄微微點頭可子義卻是心中一凜,嚴仲甫對燕王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可此時言語卻是有些過了,這當與他的性格有關,但所謂言多必失禍從口出,性格沉穩的子義在此處的細膩顯然要勝過嚴、華二人,當下先是出言提點再以笑言帶過,並不會損及嚴綱的顏面,在他而言也只能做到如此!
“我與嚴兄算是半生戎馬,如今看家中小子卻難子承父業,唯有太史將軍的公子頗有此望了!”華雄與嚴綱雖是性情粗獷卻絕非不明事理之人,太史慈此言一處其用意二人便大約知曉,燕王是絕不會在此事之上有何計較的,可……,華雄隨即出言岔開了話題,如今他們都是身為人父,一處談論兒女乃是常有之事,太史慈之正室便是如今烏桓大頭領呼延碩之妹呼延小朵,燕王亦是以妹視之,其在五年之前為子義誕下一子名為太史亨,華雄與嚴綱俱是見過的。
正說話間劉毅已是帶著劉信負手而回,此乃軍中,即使是在父親的身後劉信還是表現的中規中矩,三人見此也立刻迎了上去,其中以太史慈的職級最高,自然先由子義出言:“許久未見燕王一展身手,如今觀之卻是雄風更甚,二公子此戰能夠如此,極為不易了!”子義倒是不吝對劉信的讚賞之辭,而嚴綱華雄亦是點頭稱是。
“三位將軍皆乃孤之得力臂助,又是為武之人,信兒天分固然不差,可得知容易便易失之苦功,子義仲甫子威皆乃信兒叔輩,平日還要對其嚴加督導才是!”劉毅聞言正色道,從其言語之中便能看出他對眼前三將的看重,借劉信更能讓三將心中知曉燕王的心思。
三人聞言自然連聲稱是,其後便請燕王入帥帳而坐,北平軍與遼東軍乃同時編成,內中自也不會少了劉毅的老部下,席間朗生問起子義劉信的弓馬之術,太史慈也是俱實相告,劉毅的武勇天下皆知,可他的弓術亦與武勇一般出名,但劉信顯然沒有收到父親的這個遺傳,跟隨太史慈習箭亦是進境極快,此處當可讓朗生欣慰了!
第七百六十六章 騎軍利器
冀州清河郡清河國之北六里有一高數十丈的土丘名為玉丘,玉丘周邊則是一片方圓數十里的寬闊平原,中有數條小河流過,水草頗為豐盛,在趙雲領軍進駐冀州之後,這一處所在便成了鐵騎營的當然駐地!在安營紮寨與選擇駐地之上,騎軍較之步軍有著更高的要求,因其不但有著數萬士卒,亦有數量還要過之的戰馬,這些戰馬都是需要精心呵護才能保證其戰力堅強的。身為鐵騎營士卒,入營之後有著一處與步軍操練之中極大的不同,那便是如何馴養照顧自己的戰馬,在戰場上,它們就等同於這些士卒的第二生命,加之常年相伴,很多營中士卒都是將自己的戰馬看成了家人,待之比自己還要周全!
而對鐵騎營的將領而言,如何選擇駐地就是必須深刻掌握的一門學問,相比於步卒,騎兵更怕受到敵軍的突襲,宿營的安全性在騎軍之中是尤為重要的,此處雖是在燕王的屬領之內可卻與曹操的領地毗鄰,縱使有北平郡駐紮在前華雄與嚴綱二人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今日便在二十里之外,路人都能感覺到玉丘之下的那陣巨大轟鳴之聲,腳下的土地亦在顫抖一般,可能若有外鄉人在此會以為是地震,但玉丘四近的百姓對此早已習慣了,那時三將軍麾下的騎軍在進行操練,萬馬奔騰之勢便如地動山搖,而這樣的震動他們幾乎每天都能感受的到,只是今日*比之平時卻還要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