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否則激起其一拼之心便與我軍不利了。”賈詡一旁言道,這敵情一明,他和郭嘉就更有了用武之地。
“黎陽決戰,我軍當以騎軍為主步軍為輔,只要能正面擊潰冀州騎軍,那怕袁本初還有什麼後手劉某亦不會懼之,因此明rì與敵交手我與子龍子威衝殺在前,仲甫你的白馬營要多備箭矢以遊擊之法擊之,騎軍對陣,白馬營的騎shè便可發揮極大的作用,當年我與三弟曾在救援孫文臺之時與樊將軍有過一戰,其時樊將軍反應神速,一遇打擊便調來步軍剋制子龍的輕騎,若是敵軍明rì也是如此,來的就會是夏侯惇,而有公明在後,他這一招也得逞不了。”劉毅對嚴綱說完又對樊稠微微一笑,示意只是論眼前戰事,倒並無它意。
當rì華雄設計將孫堅困於土山之上,正是劉毅與趙雲領鐵騎營前往解圍,其時劉毅親率重騎營衝擊西涼鐵騎戰陣,得手後回馬便走,而樊稠引軍殺上之時趙雲便是以劉毅所說的騎shè之術對之的,在有寬大縱深的情況下,輕騎的遊擊之法是能剋制重灌騎兵的,而現今趙雲的鐵騎營中,唯一一隻輕裝的騎兵便是嚴綱白馬營了,此營將士多出自當年公孫瓚的白馬義從,論及騎shè之術實不做第二者想。
“主公所言不假,當rì也是稠第一次與主公三將軍交手,當rì主公之勇,騎軍之jīng樊某此時猶記心間。”見主公笑容,其言語間對自己也不無誇讚之意,想到如今身為主從,樊稠心中不免有些感慨,當下出言道,當rì一戰他印象最深的便是重騎營整齊的轉身。
“呵呵,其實當rì劉某與三弟亦是火中取栗,子威與樊將軍之前的設計可謂jīng巧,便連號稱江東猛虎的文臺兄亦是折在你們手中,此戰過去也有七年了,文臺兄業已作古,不過其子卻有小霸王之名,更兼那周公瑾足智多謀,如今他掃蕩江東無人可敵卻是勝過乃父當年,有子如此,文臺兄當可含笑了。”憶及往事,劉毅卻不免有些唏噓。
“眼前袁紹尚未擊破,主公卻開始掛念那孫伯符,為時太早了。”郭嘉一笑出言道,當rì主公便言孫策將門虎子,周公瑾雄姿勃發,而今觀之其言皆然也,待主公掃平北方之後便勢必要與這故人之子一戰了,不過如今冀州尚還未定,言此卻是過早。
“哈哈哈,如今劉繇還在,又有玄德與其相爭,倒還不用劉某費這腦筋,還是先把本初兄送上路再說。”劉毅一言眾將皆是莞爾,唯有徐晃身後的那員小將聽劉毅說起孫策厲害面現不服之sè,正是他的長子劉桓,今rì也隨徐晃前來,不過此乃軍中,沒有他說話的份。
“主公放心,綱定會妥善安排,那冀州騎軍也多為重灌,上次交手之時綱便領教過了,卻是意猶未盡,想必明rì隨主公出戰,必可盡興!”嚴綱亦是言道,主公對白馬營的重讓他臉上頗為有光。
“樊將軍,你之西涼營擔負監視黎陽守軍之責可卻不必一味如此,明rì我若能逼得顏文二將與那夏侯妙才和我決戰將軍便可放下黎陽奔襲而來,料想那些守軍兩條腿總比不過西涼營迅速。”劉毅對嚴綱微微點頭又再對樊稠言道,他要將騎軍優勢用到極限。
“諾!只是主公,敵軍若是追擊不成卻來襲我營寨又該如何?”樊稠聞言領命卻又不無擔心的說道,此番大軍盡出,主寨必是空虛,倘若敵軍不顧一切來襲倒是頗為危險。
“樊將軍所慮甚是,不過主公言及與敵騎軍決戰之時才會讓你趕往助之,只要能將敵擊破我軍大寨便算失守又有何懼,況且尚有我與文和在此坐鎮,雖然無各位將軍的英勇,可一時半刻還是能守住的,到時大局已定,主公回戈一擊,最好能將黎陽守軍一併留在此處才為善之善者也!”郭嘉聞言說道,眾將皆出,自是他與賈詡坐守。
“有軍師坐鎮,當可無憂。”樊稠言道。
“伯明元紹,當rì袁尚小兒夜攻我龍驤營,士卒們頗為憋悶,明rì你二人反攻他之大營,必要將之擊破,劉某就當替本初兄教教他的兒子如何用兵。”劉毅又轉對周倉裴元紹二人言道。
“主公放心,老四營什麼時候給你丟過臉,拿不下對方大寨,元紹提頭來見!”“倉之心思,亦與裴統領一般!”二人亦慨然應諾。
“昭兒桓兒,孫文臺之子孫伯符十一便可殺賊,馬壽成之子馬孟起亦是十二便讓羌氐之人誇讚其勇,桓兒你乃我長子,昭兒為我首徒,劉某亦不能弱了名頭,明rì你二人便隨我出戰,可敢否?”
“郝昭願追隨師傅破敵。”“桓兒自當上陣,絕不輸那孫策馬超。”二小聞言當即興奮不已,齊齊上前跪倒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