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安排無疑是十分正確的,此時曹cāo也在親自率領騎兵趕往長安,這裡的訊息他豈能不知,此時正是行荀彧之計的大好機會!與歷史上不同,由於郭嘉的安排,天子的密令只到了劉毅和袁紹處而有意的漏掉了曹cāo,這也使他在判斷上晚了一步。
“文和,董某自問也是經歷世情,閱人無數,卻不知為何以文和之才要屈身侍李傕郭汜等輩?”快速奔行之中,這輛車架卻是寬大平穩,董承沉思片刻,還是對對面的文士言道。
“國舅以為李傕郭汜為何人?”賈詡並不回答,反問道。
這便是郭嘉所說要給劉毅的驚喜了,當rì劉毅曾與郭嘉論長安之事,言李傕郭汜豚犬爾,皆因賈文和之謀放才能趕走呂布,佔據長安,賈詡此人計謀深遠,不在張虎和奉孝之下!郭嘉也因此言而對賈詡留上了心,命令天耳jīng銳詳查此人,一一報來,隨著觀察,他能感覺出此人的不凡,本來他yù親往長安,結果劉毅只回了一句,此事沒商量!不得已只能派劉雲與其接觸。
劉雲乃天耳之首,辦事自是謹慎之極,幾番試探之後方才開始與賈詡接觸,對於劉毅想迎接天子出長安一事賈詡表現的極為配合,當然他並不參與謀劃,只是按郭嘉安排行事,否則天子哪有那麼容易能出城門?至於郭嘉借劉雲之口言及劉毅對他的法並勸賈詡投奔劉毅,此人才乃真正雄主,不負先生一身所學,賈詡並沒有正面應允,只是答應與天子同去幽州之後見過劉毅在做決斷。
“二人皆鼠輩爾,又何必問?”董承很是不屑的道。
“如大人所言,這二人要真為鼠輩,豈能盤踞長安幾年,大人也要俯首聽命?賈詡笑道,這幫文臣在他眼裡不過徒有忠心壯志,卻是報國無力,恰如王允一般,若是治理地方勉力可為,可談到爭雄之事便是百無一能,還常出大言。同樣的話要什麼人說,劉毅有那個資本稱李郭二人為豚犬,那是豪言壯語;可面前的董承手無一兵一卒也稱二人為鼠輩那就是大言欺人了。
“賈文和!那李傕郭汜二人手握數萬殘暴之眾,我等何以抗之?若在君眼中高此二人,這次又何必與我們一起奔赴上黨?豈不是自相矛盾。”董承壓下怒火,這番話說得流暢至極。
“呵呵,國舅也知二人手中數萬jīng兵不能想抗?亂世之中實力最重,這數萬jīng兵就是二人手上的實力。當今之世主擇下,下亦擇主,賈某眼中,只有實力,如今劉將軍虎踞幽州而觀天下,帶甲十數萬,故往之一觀!”賈詡淡淡的笑道。
“賈文和你可知你之言大逆不道,劉將軍忠君愛國,豈能容你?以吾觀之你此趟怕是要失望而歸。”董承怒道。
賈詡微微一笑,不再言語,徒做口舌之爭於事無補,劉朗生要真如你所言,這天下之大,自有賈某可投之人。
董承見他不再言語,自覺無趣,也不出言,閉目養神起來。
劉協離開皇宮雖然隱秘,可也只能瞞得了一時,早有二人心腹出城告之,二人聞言大驚,趕緊令停止交戰,jīng挑八千騎軍二人親領,前往追之,路上聞報曹cāo騎兵在前,他二人還計議一番,尾隨其後,想去做那捕螳螂之黃雀。
郭嘉安排仔細,沿路都有人接應,為車丈及騎士換馬,因此速度極快,此時一行已經離上黨不遠。可後方塵煙揚起,曹cāo已經領騎兵趕到,眾人雖是拼命打馬,奈何有車丈之累,被越追越進近。
曹cāo暗自欣喜,過了前面路口就可追上,豈知忽聞一聲炮響,一隊人馬自那路口旁的樹林中殺出,攔住自己去路,不一會一騎脫眾而出來到陣前,此人金盔金甲,手持血龍大戟,胯下烏雲蓋雪,背後一面金sè狼旗,如此排場不是劉毅劉朗生又是何人?
“孟德兄,徐州一別,我兄別來無恙?小弟不才,今rì搶了兄一個先手,還望我兄勿要怪責。”劉毅此時滿面笑容,恰似老友重逢。
“哈哈哈,小別不見,朗生更見威風,被你朗生搶了先手,曹某還有何話可說?不過這先手未必就不是麻煩!”曹cāo笑道,他知道劉毅素有用兵之能,此番在這等他,必有安排,自己難有作為了。
“知我者,孟德兄也!既然如此,這個麻煩便讓小弟來為兄長擔當吧!”劉毅說完二人竟是對視大笑,狀極歡暢。
“劉毅逆賊,竟敢妄劫天子。”原來是李郭二人自小路趕到,見劉毅手下並不太多,因此與馬上喊道。
“給老子閉嘴!”劉毅一聲大喝,聲震四野,李郭二人聞之俱是一顫。
“你二人竊據長安,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