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中也立定心思,往後更要勤加苦練,這劉大人也不過就比自己大上幾歲而已。
“恩,怎麼不叫兄長了,武之一道永無止境,敗的一場又算得了什麼?各位都起,今rì劉某微服來此,只是望大家,不必拘禮!”劉毅扶起徐晃,又大聲對四周士卒說道。
眾人著面前這個白衣青年和藹可親的樣子,很難把他與那名動沙場的猛將聯絡在一塊,可方才那場jīng彩的大戰又是活生生的鐵證!再見他如此年青,許多人的目光中都充滿了好奇。
“大家都坐下吧,不用如此我,我劉毅與各位兄弟一樣,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沒什麼出奇之處,今rì既然來望大家,便與各位聊聊,有什麼話儘管說。”劉毅隨意的席地一座,出言道。
眾人見他很是隨和,便也紛紛坐下,正把劉毅圍在圈內,一壯漢似乎yù要出言,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又有些yù言而止。
“這位兄弟,我你像條漢子,怎麼如此靦腆,大丈夫有什麼想說便說就是,扭扭捏捏的倒像個娘們!劉毅也注意到了那個大漢的舉動,因此出言調侃道,眾人聞言也是一陣鬨笑。
“我是說早就聽人說起劉將軍的威名,想著大人應該無比雄壯粗豪才是,沒想到倒像個,像個。。。”那大漢似乎找不出合適的言語。
“像個小白臉是吧?你小子叫什麼名字?”見那大漢訥訥的說不出話來,劉毅乾脆幫他說出,果然那大漢聽了連連點頭,劉毅不由心頭好笑,便出言問他姓名。
“小人姓王,名叫二虎,就是個粗人,大人不要見怪!”那人見劉毅開口問他姓名,心中不免有點忐忑,恭聲答道。
“有什麼好見怪的,阿虎,我長得像小白臉就是小白臉了?難道老子非要長成你那個德行才叫他孃的猛將。”劉毅幾句粗話一出,說得眾人都感覺親切,輕易的便拉近了他與眾士卒之間的距離,氣氛立刻活躍起來,各種問題也是紛至沓來。
“將軍,我聽說那異族之人各個xìng情彪悍,勇猛過人,可卻被將軍大敗,將軍如何把他們打得心服口服?”
“這有什麼好說的,他們雖然彪悍,可劉某手下那幫兄弟才是真正的如狼似虎,在他們面前沒有人是打不服的!”
“將軍,那異族之人是不是幾個男人共用一個老婆?”
“這個老子沒見過,你想知道哪天我把你小子送過去。”
“將軍手下也有我的朋友,聽說將軍對手下士卒極好。”
“那當然,既然在我手下就是我劉朗生的兄弟,怎能不好,不過那只是平rì裡,在軍中可是要嚴遵上下之分,若是有人犯了軍紀劉某也絕對不會容情,可不會管你是誰,該打打,該殺殺!”
“那大人也定會將我等都視為兄弟!跟著大人沒錯。”
“哎,別急,這可還說不定!”劉毅微一擺手。
“怎麼啦,大人不是說你的手下都是兄弟嗎,大人你是我們這一營的統領,我們豈不都是大人的手下?”
“呵呵,我拿我的兵都當兄弟,可你們當我劉毅的兵是好當得?那可得是從刀山血海中滾出來的好漢,孬種愛上哪去上哪兒去,老子可不會收,當然也就不是我的兄弟!”
“大人,我等都是四方調集而來的jīng銳,哪裡會有孬種?”
“jīng銳?這可不是你說了算的,得我說,能經過我劉朗生cāo練不掉隊的才不是孬種,也才是我的兄弟。”
“大人你可不要把弟兄們扁了,說吧,你要怎麼cāo練,什麼時候練?兄弟們等著,再苦再累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那我可跟你們說好了,今晚我尚有公務,明rì五更我便前來,以後吃住睡皆與你們一處,也會把你們往死裡練!當然劉某也會參加,老子醜話可說在前面,吃不消的,受不住的給我自己走出這個營帳去,用不了一個月你們就能知道誰是好漢,誰是孬種!”
這些士卒們剛才被劉毅一步一步刺激的血xìng大起,又聽見劉將軍竟然會親自來營中與自己等同吃同住同睡同cāo練,這對他們來說可是一件十分新鮮的事情,群情激憤之下竟是異口同聲的大喊:
“我等皆願受將軍cāo練!”眾人齊聲之下聲威及其驚人,便像平地裡響過一個驚雷。
“楊軍侯,明rì五更軍列必須整好,我必準時來到,只要有一人遲起,便全軍受罰!”此時的劉毅再無和藹之狀,嚴厲之極。
“諾,屬下領命!”楊明扯開了喉嚨的大喊,這劉毅武藝高強不說,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