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牆角將拉拉扶起來,“快走,不能在呆在這裡了。”
拉拉幾乎是癱在我的懷裡,我半拖半扶著她衝出辦公室,一腳踢關辦公室的大門,頭也不會地衝到電梯跟前。
去他孃的快閃,再在這鬼氣森森的大樓多呆一個小時,恐怕我和拉拉都得閃到精神病院去。
電梯是三菱的,下降的速度相對來說比較快,但我們心裡還是嫌它太慢,好不容易聽到“叮”地一聲,電梯門開啟,我和拉拉立刻衝了出去。
衝出電梯我們就陷入一片黑暗。
“這是哪裡?”拉拉拽著我的手,手心裡全是汗。我頭皮一緊,眼前的景象分明是四樓!
我們明明按得是1樓,電梯怎麼會自動在4樓停住。
“你們來了。”黑暗中忽然有人出聲和我們打招呼,聲音雖說和藹,卻把我們嚇得心都要掉下來。
“嚓”,有人著亮了打火機,映出了一張被打火機的火光照紅的臉,那人用打火機點亮手中的蠟燭,跟著燭火一盞盞亮起,亮光之下看得清楚,在我們面前竟然站著二十幾個男女,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人人面帶微笑。
乍然湧現出這麼多人,我和拉拉都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在這裡碰到人總比一個人也碰不到強。
“你們怎麼沒帶蠟燭?”有個中年男人問,聽聲音正是黑暗中和我們打招呼的人。
“我們……來得匆忙,還沒來得及準備。”我連連點頭致歉,“你就是那個組織者吧?”
那人哼了一聲,並沒有作出回答。我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拉拉拽著我胳膊的那隻手又開始變得冰涼而溼滑,讓我覺得如一條蛇纏著自己的手掌。這感覺讓我極不舒服,看拉拉的尖尖的下巴竟好似毒蛇的頭顱。
我扭頭看向燭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