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二戰期間的戰爭罪行,取締靖國神社,修正教科書,無條件撤銷一切誤導民眾、篡改歷史的官方行為,並立法加以保障。
只是沒有人知道,周天星提出的“二十一條”根本不是出自中央高層,嚴格地說,只是他私自拿出的方案,原因是除他之外沒有人更瞭解日本政壇的現狀,隨著長期操控日本極右翼勢力的四大家族伏誅、千年教倒戈以及中方巨大的政治軍事優勢,種種因素疊加的結果是,除了徹底倒向中國,日本人別無選擇。最重要的是,在周天星的全盤統籌下,慕容飛、蔡靜雯、張思齊以及靈、儒二宗的大批修道高手先一步潛入日本,加上以聯合國衛隊名義僱傭的大批職業殺手,早就展開了肆無忌憚的大清洗,國家力量固然是個人無法對抗的,但是當大批修道人聯合起來,又有一位無所不知的指揮官時,這股力量就非常恐怖了,只要不是和國家力量正面對抗,基本上是指到哪裡打到哪裡,想殺誰就殺誰,而周天星的清洗目標簡單明瞭,根本不理會政壇上那些彎彎繞,凡是比較有影響力的極右翼分子都是他的獵殺物件,一番腥風血雨之後。就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與此同時。周天星也沒忘了執行他的“親善”使命,搭住日本政府的脈門後,後續事務自然由兩國外交部門出面進一步協商,用不著他操心,只要陪著林水瑤做些場面功夫順帶吃喝玩樂就算完成任務了。不出所料,這對郎才女貌的年輕夫婦引起了社會各界地廣泛關注,尤其是美若天仙地林水瑤,每當她在公眾場跋出現時,總會在第一時間吸引所有人的眼球。最為人津津樂道的是她那彷彿與生俱來的親和力,一顰一笑無不顛倒眾生,這裡的“生”指的不僅僅是人類,而是包括動物在內,凡是她出現的地方,就會時不時聚集起一群小動物,從天上的飛禽到小貓小狽,只要見到她,就會被她吸引到身邊親熱一番。從無例外。這個神奇的現象自然成了社會各界熱議地焦點,隨之而來的是種種猜測,無形中又使這位風華絕代的“親善大使”增添了濃重的神秘色彩。當然,別有用心的誹謗和謠言也不少,甚至把這種驚世駭俗的異能妖魔化,但不管是對於官方還是民間。這種論調都是不合時宜的,不可能成為社會主流。
萬頃波濤之上,龐大的航母戰鬥群繼續遠征,結束對日本的訪問後,下一站將會是南洋諸國。時移事易,隨著局勢鉅變,原本一直和中國爭奪南沙主權地一些國家也失去了靠山,再也不復往日的囂張,拋棄不切實際的幻想。主動放棄爭端。乖乖迎接新中國第一支航母艦隊的到來,已經成了他們唯一的選擇。而這次遠航的意義就在於此,耀武揚威也好。和平之旅也罷,總之就是兩個字,威懾,為最終解決南海問題奠定強大地軍事基礎,不用開槍放炮,只要把艦隊拉出去轉一圈,便可收事半功倍之效。
艙室中,一桌人圍著打麻將,爭吵不休。周天星懶洋洋坐在窗前,手託一杯紅酒,對身後的吵鬧聲恍若未聞,靜靜欣賞海天一色的壯闊景色。
最近這段日子,他的心態越發懶散了。
“首長,您的電話。”
不知何時,歐陽輝來到身後,遞上一部私人手機。
周天星默思片刻,擱下酒杯,接過手機,走進裡間的臥室。
必上艙門,把電話湊到耳畔,話筒中傳來陳偉勝爽朗的大笑:“好訊息啊,終於要開打了,十分鐘前,臺軍悍然向我沿海城市發射巡航導彈,這回是不打也得打了。”
周天星輕輕嘆了口氣,淡淡道:“你就這麼喜歡打仗?”
陳偉勝明顯愕了一下。略顯尷尬地乾笑。語氣中卻充滿著關切:“天星啊。我怎麼聽著你地情緒有點不對。是不是出訪不太順利?”
周天星苦笑道:“就是因為太順利了。你地訊息才讓我感到很鬱悶。另外我想提醒你一下。你地師會在五天後空降臺南。離空降場最近地部隊是臺軍第12機步師。這支部隊會在你登陸後五小時內戰場起義。所以你沒必要理它。其他地事你就看著辦吧。怎麼打都是所向披靡。”
電話那頭沉默良久。才傳出陳偉勝小心翼翼地聲音:“12師可是臺軍地陸戰王牌。有這麼容易投降?”
周天星淡淡一笑。不溫不火地道:“這個師之所以會成為王牌。是因為師長是一個和我差不多地異能者。他不但會戰場起義。而且會和你齊頭並進。從臺南打到臺北。你最大地對手不是臺軍。而是這支棄暗投明地友軍。只要你搶在他前面進入臺北。你就會成為這場戰役中最耀眼地明星。當然。和鄭光榮相比。你地光芒微不足道。”
聽筒中傳出粗重地喘息聲。足足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