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變回一塊真正的石頭。
悲神期的第一個新能力,就是起卦物件已不僅僅侷限於人,而是擴充套件到一些與人相關的物品,凡是被人接觸過的物品。都可作為起卦的物件。道理相當簡單,心卦作為一臺可計算因果的超級計算機,本質上其作用範圍就不僅僅侷限於人,而是包羅世間萬物。之所以在初級階段只能以人類為物件推演卦象,只是因為人是地球上唯一的智慧生物,在精神層面上,最容易和同樣身為人類的起卦者產生某種程度上地共鳴,道行達到一定境界後,就能漸漸擴充套件修卦的範圍了,而那些和人類接觸過的物品上,或多或少都帶有人類的精神烙印殘餘。自然就成了修卦者除人類以外的首選目標。當然。並不是所有和人類接觸過的物品都能起卦,因為精神印記這東西也是會隨著時間推移而慢慢消退的。其中還存在一個定理,就是和人類接觸得越多、精神烙印越強的物品,越容易起卦,反之就越難,同時所消耗的功德也越多。
於是,這塊靈氣盡失的符紋玉佩,就成了周天星進入化神期後地第一個試驗物件,用來鍛鍊這項新擁有的能力。
盤腿打坐,五心向天,兩眼一眨不眨,深深凝視著那塊小小玉佩。終於,周天星笑了,笑得非常曖昧,如同一隻剛剛偷了小雞的黃鼠狼。不得不說,修卦這種行為,實在太可恥了,就算是個正人君子,一旦踏上這條道路,也會慢慢變成卑鄙小人的。原因很簡單,修卦人偷東西,實在太容易了。
次日一早,周天星一個人乘上開往上海地列車,原本他也可以選擇乘飛機,但他一貫都是個謹慎的人,這次絕密旅行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如果乘飛機,就一定會在航空公司和機場相關部門留下出行記錄,所以他寧可麻煩一點坐火車。好在如今的鐵路都提速了,東海距上海的路程也不算遠,乘火車也是比較快的。
走出上海火車站的檢票口,周天星就直接攔了一輛計程車,前往位於浦東的一家外資銀行。
有生以來,周天星還是第二次來上海,頭一次是上回去法國從上海轉機,但並沒有進入市區,只是先從東海飛到上海,在浦東機場的候機樓裡呆了幾個小時,所以從嚴格意義上說,他其實是第一次來上海。
對於這座城市地印象,周天星總地感覺還不錯,很有國際大都會的氣派,唯一讓他有點不舒服地是,人太多,有種過於繁華的感覺。與此相比,他其實還是喜歡蘇、杭那類中型城市,有山有水有園林,比較合乎人的本性。
不過他來上海可不是遊山玩水的,只略微欣賞了一下車窗外的風景,沒打算真的找個地方去逛逛,不過當車開經淮海路的時候,還是令他眼睛一亮,只因這條街上的養眼美女實在太多了,出於男人本性,還是小小嚥了一下口水。
這裡又要提到化神期地另一個新能力。就是他的眼睛擁有了透視能力,用肉眼就能毫不費力地看穿一切物理屏障。和神念相比,這種能力形同雞肋。不過也是有些妙用的。比方說,神念雖然可以穿透屏障感知物體,但畢竟不可能象肉眼看到地景緻那樣豐富多彩。
不僅如此,經過洗筋伐髓後,周天星的體質已經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達到了傳說中的辟穀之境。辟穀的意思是,只要他願意,就可以連續十幾天不需要食物。只靠陽光和水活著,這種情形類似於植物的光合作用,但也不能把它簡單理解成光合作用,畢竟植物生長還需要土壤來提供養分,修道人的辟穀則是直接從陽光和水分中汲取能量。這是一種能量轉換形式的根本性轉變。
不過,周天星並沒打算從此以後真地不吃東西。對他來說,美食和睡覺一樣,從來都是人生一大享受,就算有這方面的能力也沒必要真的去做,不然人生就失去了很多樂趣。
計程車還沒開到目的地。周天星就提前下了車,尋到一個偏僻無人處,在自己臉上貼上一張超薄面膜,相貌馬上就改變了。這種面膜是專業特工經常用到的裝備,雖然不可能徹底改變形象,但在很大程度還是可以迷惑人眼的,至少就算碰到熟人,也不會被當場認出來。
出於一貫的謹慎作風,周天星在火車站打車時,並沒有告訴司機他真實的目的地。而是隨便說了一個附近的十字路口,這也是預防萬一,對於某些人來說,向計程車公司調查某個時間段中打車前往這家銀行地人員。並不是太困難的事。因此,最後一段路程,他是用腳板走著去的。
來到那家銀行後,他並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在附近找了一家餐飲店,要了一份中式套餐,埋頭享用午餐。他吃得非常慢,一頓很簡單的餐食就花去四十分鐘時間。毫無懸念。他吃飯